分卷阅读3

以才这么刚好,他出差回来,就碰见受。

但实际上,这真的是受第一次成功地守门,因为他身边没有人同意他这样追攻。

就算是他那位小O朋友都让他放弃。

因为他和攻的契合度太低,这人注定不会被他吸引。

就算一时意乱情迷,他也会爱上别人。

所以受只有孤军作战。

没想到刚守,攻就回来了,所以有时候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

攻的房子和他人看起来一样整洁又温暖。

攻给了双毛茸茸的拖鞋给受,受盯着那双明显不属于攻的拖鞋,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这让攻回头一看,不禁失笑,受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如果他有一根尾巴,上面的毛肯定全炸开了。

不由自主地,他多嘴了一句:“这是我弟的,没有全新的,将就一下吧。”

上一秒还瞪着眼的受,下一秒就如沐春风,微微抿着笑,乖巧地换上拖鞋,坐到了客厅的灰色沙发里。

受生得白,因为是O,体型比较纤细。白瘦的脚踝从裤管里支出来,陷在拖鞋里,攻的视线在上面停了一小会,移开了。

等到了明亮的光线下,温暖的室内,受才开始打喷嚏。一个接一个,鼻子和眼眶全红了。

攻刚回来的时候,还在下雪。他给人倒了杯热茶,受还没喝,又打了几个喷嚏。

可能是不想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他忍了又忍,这才捂着鼻子闷闷地啊哧一下,憋的两眼泪汪汪的。

看起来有点可怜。

攻切入正题:“肖先生今天来是?”受赶紧将纸袋递了过去,瓮声瓮气道:“你上次给我的大衣,我洗干净了。”

攻端着有礼的笑,眼睛却没有多少温度:“肖先生应该知道,我这方面并没有想要联姻的意思。”

他挑明情况,让受垂下头,不说话了。然后又一个喷嚏。

攻没忍住,见客人都难受成这样了,他总不可能视而不见,于是他说:“是着凉了吗?我去把温度调高一些。”

受摇头,他抬起脸,小声道:“我……等太久了,雪融在衣服上,有点湿。”

事实上,何止是有点湿,受将大衣脱下来,里面的衣服都湿得贴在身体上了。

攻无奈扶额,犹豫再三,心软还是战胜他的准则。

按理说,他已经让一个单身O进门,坏了规矩。现在还要将自己的浴室和衣服借出,他很不愿意,这太暧昧,而且说不清。

可毕竟,受才十八,还冷得瑟瑟发抖。

他叹了口气,等受穿着他新衣下来的时候,他又后悔了。

攻自己的身高190,受大概只有178左右,攻衣服穿在他身上,光是领口处,都露出一片白肉。

微波炉里有他给受热的牛奶,受好像不好意思麻烦他,自己去微波炉前拿。

攻忙道:“小心烫。”

受动作一顿,然后扯着两边的袖子贴着掌心,将杯子从里面取了出来。他小心翼翼捧着奶杯喝了口,朝攻甜甜一笑。

《abo》8

受喝完一杯牛奶,浑身都懒了。

攻打开电视,盯着财经频道,一眼也没看他。

受跟着攻看了会电视,觉得实在无聊,攻看电视的品味怎么跟他爸一样。

他和攻并列坐在一张宽阔的长沙发上,他企图挪动屁股,往攻的方向靠。

然而他刚动没几下,就听见攻冷淡地让他坐好,受不敢动了。

也许是因为沐浴过,房间又因为要开暖气,味道散不出去。

受身上的味道和沐浴露的味道,一点点蔓延开来,攻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进了卧室翻找东西。

受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直到攻又拿了瓶阻隔剂过来。

盯着受喷上后,攻这才忍无可忍似地:“你们年轻人都在想什么,生理课都在玩手机吗?”

受撇撇嘴,才没有呢,他的生理必修课是满分过的呀,但是现在是追老公,不能用常规手段嘛。

可是看起来,攻一点都不吃这套,眼神隐隐带着压迫感,很不认同他的做法。

受犹豫了一会,仰头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攻站着,他坐着,受抬着脸,将脆弱的颈子裸露在攻面前。

他的脖子很白,一只手就能拢得住。颈部线条一路蔓延到了宽大的衣领里,还有小巧锁骨。

攻眉心更紧了,他喉结动了动,移开视线,冷硬道:“不喜欢。”

受困惑道:“为什么,是因为我的信息素不够吸引你吗?”

攻走了几步,隔着一段距离,落座在沙发上,有点嘲讽道:“你觉得喜欢就是,你大晚上的,不用阻隔剂出现在我家门口。然后顺便在我家洗个澡,穿着我的衣服问我喜不喜欢。我就会因为本能,选择和你在一起,或者打一炮?”

受被攻的话伤到了,他咬牙抿唇,终于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

他足够聪明,只是面对攻的时候,被情绪控制了头脑,不够理智罢了。

攻不喜欢他的轻佻,甚至他不受控制外放的信息素,都是攻的雷区。

更何况他现在做得一系列事情,都将自己的身段放得过低,太轻贱了。

受难堪得要命,他这才找回理智。

可没有用,攻已经看不起他,初次印象,糟糕透顶。

《abo》9

受被家里人接走后,那袋衣服攻动也不动,就搁置在衣柜的最深处,再也没有穿过。

第三次见面,已经是两个月后。

他开车回家,却发现自己家门前蹲着一团影子。

车灯照在那人身上,攻认出了受。

受的情况很不好,面无血色,脖子上缠着绷带。攻心里一紧,被股强烈的愤怒情绪所占据。

他猜测着受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并因此动了怒。

这也许是因为A对O的保护天性,又或者说,受在攻眼里,还是个孩子,像弟弟一样。

他看见受脖子上绑着绷带,O用纱布包住脖子,说明腺体出了问题。

两厢情愿地结合,是不会伤到需要动用绷带的程度。

除非是被强迫了。

攻连车都来不及熄火,就下了车,站到了受面前。

受仰起小脸,小心翼翼地喊着攻的名字。攻深深吸了口气,他也不敢给受家里打电话了。

万一真是他想的那样,这种事情,还是受自己和家里人说比较好。

而那个强迫受的杂碎,他不介意动用家里的势力,好好处理。

攻自己也有点惊讶,他会因为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受,而生气成这样。

可眼下也不愿多想,攻没有多问,这是他的体贴。

受面对攻变得极为温和的态度,也很惊讶。

他想,原来这就是信息素改变的魅力吗,会这么影响攻对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