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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家,反而是攻抓起钥匙:“走吧,我送你回去。”

受乖巧点头。

他跟着攻上车,封闭的密室里,他好像闻到了攻信息素的味道。

他还以为是错觉,忍不住深深嗅了一记。

真不是错觉,攻身上没有阻隔剂。

受心跳得飞快,他总觉得这大概是一种暗示。

天啦,没想到攻竟然也会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受觉得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

他解开安全带,抱了上去,吻住攻。

他吻得动情,攻也没有推开他。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受,并没有感受到攻僵硬的身体,和根本没有回应的唇。

《abo》17

受小心翼翼地亲完攻之后,睁开眼睛期待地望着攻:“这代表着你也喜欢我的意思吗?”

攻没有出声,也没有否认。

受就当他默认了,开开心心将人抱住。

攻和受就算是在一起了,刚确立关系,攻就和家里闹翻了。

具体怎么回事,受也不太清楚。

是听他爸爸说的,攻的公司由攻的大伯接手。

而且这次攻爸爸很生气,说着要提前确立遗嘱,穆家的财产一分都不会留给攻。

受父亲很严肃地和受说:“你和他在一起了吗?”

受用力点头,这时候肖父反而有点为难了,好像比之前知道受喜欢攻,更加为难的样子。

当然,受下意识无视了这些,他现在满心只想联系攻,问问对方还好不好。

肖父回到房间,就和肖母说:“要不把阿守送出国吧。”

肖母大惊:“怎么了?穆家那边真的很不妙吗。”

肖父沉声道:“我听到了一些风声,穆礼……好像不是穆仁的儿子。”穆仁是攻父。

肖母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吃惊,忙追问怎么回事。

原来攻是攻的母亲和别人的孩子,穆仁当年也算是插足将人娶来。

因为攻母是个没有背景的O,遇到这样有权有势的A,契合度还高。

渐渐也算认命,婚后和穆仁又生了一男A一女O。

攻的身份尴尬,穆仁大概一直都看他不顺眼,只是找了个由头,将他赶出穆家罢了。

当然这是肖父猜的,但有这种可能的话,就不能按原来的那样办了。

本来肖父是觉得,穆家虽然还算可以,比肖家差那么点,但自己儿子喜欢,那就将就吧。

如今有了这么一遭,知道攻是随时要从金窝被踢出去的野凤凰,怎么着都不能将儿子嫁过去了。

在房间里的受好不容易联系上攻,急声道:“你没事吧,你现在在哪?”

少年人的关切总是不经过头脑的,受没想过这样贸贸然追问,会不会有干涉他人家事,揭人短之嫌。

但他的情意和急切也是真的,满心满念都是担忧。

攻在电话那头沉默一会,才道:“没事,我在朋友家。”

受握紧电话,闷闷道:“我想见你。”

攻好像有点诧异,他低声笑了出来:“我想你家里人应该不会同意。”

受:“怎么会,我爸妈知道我喜欢你的,他们一像闹不过我的啦。而且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也会来见你,你知道的。”

他红着双颊,想着奔赴爱情。

攻坐在沙发上,听着受的甜言蜜语,神情渐渐微妙起来。

他顿了顿:“好,你来吧。”

《abo》18

受看着手机,再看看眼前的屋子。

老旧的四合院,墙边的石灰落了下来,露出红砖,长满青苔。

他甚至不太敢去敲那道门。

门上贴着一对看门神图纸,时间应该很长了,掉的斑驳。木门看起来太旧了,像是一碰就要倒。

受再次确认了地址,然后给攻拨出电话。

没多久,攻就拿着手机开门,看见受,神情淡淡地侧开门,让人进来。

院子里有桶水和拖把,受看到攻卷起袖子,地上还有水的情况,就知道这人还在搞卫生。

受惊讶道:“你不是在你朋友那吗?”

攻抬起眼皮:“怎么了?”

受顿了顿,拿出手机道:“我给你定酒店吧,你先住到那里去,然后我再租间房子给你。”

攻停了手下动作,受继续道:“这里太破烂了,安不安全啊,你看那门……万一晚上进贼了,人家都不需要撬门。”

他嘴巴快,手上动作也快,已经打开了软件页面,要给攻定一个月的酒店,然后他们在这段时间看看房子。

没想到攻开口道:“不需要。”

受头也不抬:“怎么不要了,反正这里也是你朋友的房子,我是你男朋友,给你找个更好的地方怎么了。”

攻抬高声音道:“我说了不需要。”

受动作一顿,心里懊恼,他好像又好心办坏事了。

攻垂下头,继续拖地。这个房子太久没住人了,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霉味。

受咬唇,犹豫一会,把手机塞兜里,脱下外套,卷起袖子,找到浴室,洗来一方帕子要跟着攻一起弄。

可惜他天生少爷命,哪里会这些。

笨手笨脚的,绊倒了水桶,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他来时为了光鲜亮丽地见情人,特意换了一身白衬衫,弄了头发。

现在太狼狈了,什么都脏了。最尴尬的莫过于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了。受急着爬起来,下一秒他就被攻抱起来了。

攻一脸温和,眉宇间有些无奈地看着受,将人抱到房间里,再卷开受的衣服,问痛不痛。

受这个人最怕人心疼他了,一心疼他,他本来都还好的伤处,就娇气的不行。

更何况心疼他的人,还是攻。

受用力点头,小声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攻动作顿了顿:“我没生气。”他看到受膝盖上的淤青,叹了口气:“这是我十岁前住的地方,离开了就没人再打理过这里,是破了些。”

受惊讶极了,他睁开眼看着这屋子,确实很多灰,透露着股腐败气息。

但因为攻说这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他觉得这屋子看起来一下顺眼不少。

突然受想起了什么:“你十岁之前为什么住这里,穆伯伯罚你吗?”穆家财富可追溯到三代以上,是大家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攻住过这种地方。

攻脸上的笑容淡去,挑眉道:“你家里人没和你说我的事?”

受眨了眨眼,小心道:“我觉得……你和你爸爸道个歉,说不定……”话音未完,攻的表情就冷淡下来。

受不敢说话了,他只是想着他和他爸如果吵架,道个歉就能和好了。

以己度人,他是想劝攻和攻爸爸和好的。

这样攻就不用住这种房子,就能回去了呀。

《abo》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