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刘夏清了清嗓子。

那轻咳声透过耳麦传来,带了微微的异样:“你在航站楼的地下停车场被一只狗给拦了?”

戚年的目光终于从书本上移开,看向电脑屏幕上的刘夏,顺便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哦……是啊,一只金毛,咬着我的包一直没松开。”

刘夏似乎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说金毛是最温柔的绅士吗?为什么……”

想起那一天下午,戚年顿时哭笑不得:“因为我的包里装着狗粮。”

“我勒个去。”刘夏大笑:“那金毛的主人呢?赔偿了没啊?”

金毛的主人……

戚年勾画着重点的手一顿,没回答。

戚年的视频坏了,只能听见声音没有影像,刘夏并没有发觉戚年的异样,兀自说着:“……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家小区的楼下,那个德牧没栓,横冲直撞的。”

……

“所以后续你怎么处理的?”

“后续啊?”戚年微眯了眯眼,嘀咕了声:“我要了他的电话号码……”

刘夏沉默了一会,终于发觉戚年有些不对劲:“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啊?”戚年心不在焉地翻着书,抿了抿唇:“刘夏,我好像对那个男人一见钟情了。”

——那个眉眼似藏着北极冰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