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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除了觉得美丽,早震撼不起来了。再看殷缘的画,我看了一眼,说了句话没把他气死:“你画的这荷包蛋蛋白太多了,黄儿还不圆。”

在我们决定离开的时候,王雷跟桑丽终于来了,桑丽都快哭了,一个劲的埋怨:“喊你半天你不起,看吧,日出没了”

“我不是昨天晚上累着了吗?”王雷坏坏一笑,累字说的格外响亮。惹的桑丽又追着他打。

哎!情侣还真是肆无忌惮。

上午我们参观了景点,中午吃了农家饭,下午去爬山,爬一半,女生累了,然后王雷背桑丽,我哥背我,还埋怨我比猪还重!不要侮辱猪好不好,我才不到九十斤。快到五点的时候,发现带的吃的全被吃光了,只能提前撤退,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我妈果然没发觉,殷缘对我坏坏的笑,抓起衣服洗澡去了,看样子憋坏他了,浪费水源的大害虫。

日子一天天的过,很快学期要结束了,我整天忙复习,不过抽空还是会上会儿游戏跟杨戬倒倒苦水,扯两句闲淡。笊篱又转移了目标,那目标号称是比我哥还帅的帅哥。

劳心劳命的考试过后,是暑假,开学就高三了。这段时间学校出了点小意外,我们班来了个转学生,叫张坤乾。是个怪人,正常人很少在学期末转学的,还有就是来了没几天就号称喜欢我,给我写了七八封情书,我没鄙视喜欢过我的人的意思,他过分的是把情书打开帖在后黑板上。同学们过来过去的都看见了。我每天到学校第一件事儿就是赶紧冲到后面把情书撕了,我到没觉得他真如他所说是喜欢我,倒像是老天派来整我的。连老师都找我几次,委婉的劝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考个不错的大学还是有希望的。

这次考试一结束,我家出了个喜讯,我哥高三毕业后被保送上X大了。此学校不是北京最好的学校,但是也能排在前十,是所实力不弱的综合类院校。我爸爸的意思是让我哥哥放弃这次机会,参加高考,考上清华或者北大的机会是很大的。我妈的想法是X大也不错,万一放弃后又发挥不好,不是后悔也来不及吗?我哥自己的意思跟我妈一致,于是二比一,我爸也没辙了。我的想法是比较赞同我爸,因为我哥哥是最棒的,X大有些委屈他了。

高中的日子很快,暑假几乎没什么娱乐,假期短的可怜,到了高三,殷缘像变了个人似的,天天抓着我复习功课,帮我画重点,我跟他学校的课本不是完全一样,他整天逼迫我做题,明明他有保送高三混过去就得了,幸好我们两个都是文科,他也奇怪,高二分班的时候,一向理科好的他自己选了文科,害的他的班主任找我爸妈谈了好多次,他这孩子拧的要命。父母的意见在他执拗下,也没多大作用。在他魔鬼式的操练下,我瘦了十斤,到是学习成绩上去了,几次摸底考试后,笊篱也来我家接受我哥的魔鬼操练了,我怀疑这妮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我看我哥跟狗护食似的,等等,怎么能说自己是狗呢,可见我的精神被摧残的有多厉害。

该填志愿了,我带着志愿表回家准备跟父母商量。没想到爸妈没发话,殷缘把表抢过去帮我添上了“X大新闻系”。而且几个选择全是X大。

我父母一看,到没什么别的意见,可以我的实力,考X大有点悬。殷缘拍着胸脯保证说不会拿自己妹妹的前途开玩笑的,要把目标定的超前一些,如果我跟他能一班的话,有事也能照应。也是,中学没跟他一个学校,确实不如以前在一个学校时方便。

之后我妈逢人就说我家两个宝贝感情多好多好,一会不见就想。

高考的时候,殷缘因为没事,就在外面等我。等我出来的时候,他嗖的冲过来,比猎狗都迅速。我告诉他发挥的还成。等结果的那几天,他跟长了跳蚤似的,相反的当事人我并没什么感觉,已经做好了考不上再复读的准备。

也许是老天垂怜,也许是殷缘的恶补大法有用,我顺利的考上了所有的志愿,咳!就一个志愿。全家都很高兴。一连庆祝的好多天,我跟殷缘四处到亲戚家敛钱。最后一统计,居然上万了。亲戚多的好处啊,哈哈哈哈。

8月22日是我跟殷缘的农历生日,更是七夕。中午妈妈给做了长寿面,吃完后,她就跟我爸去了奶奶家,把空间让给我们将要来的同学。殷缘下午开始就有同学朋友来家玩,以女生居多。收的礼物按打算。我则因为毕业了,加上平时人缘不旺,只有笊篱,于娜几个过来送了礼物,一个男生都没有,郁闷。意外的是张坤乾给我发了恭喜的短信,不晓得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我跟笊篱等出去逛了会超市,一连收了殷缘好几个短信,告诉我晚上回家吃饭,不要带同学。谁知道我跟笊篱分开回到家,殷缘的同学大军还没走,晚上爸妈肯定不回来,一去奶奶家绝对会打牌,不到半夜是回不来的。看来可能是他要准备放血请同学出去搓了,可为什么我不能带同学呢?

我在卧室里打开电脑,上上游戏,顺便等他。忽然,客厅响动大了起来,他的一个同学跑进来,慌张的说:“殷缘不晓得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开始哭。”我哥哭?这可是新鲜事儿,我赶紧跑出去一看,可不是,把那些女生全吓傻了,殷缘脸上的眼泪跟自来水似的,我也有点慌张,要给奶奶家打电话,殷缘赶紧拉住我说:“没事,莫名其妙就觉得有些伤心,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没事,过会就好了。”苏娅雯吓的脸都白了,一边拿手绢给殷缘擦眼泪一面说:“咱们来半天了,主要是为了给殷缘庆祝生日,既然心意都到了,大家散了吧,殷缘好象身体不舒服,大家放心不下的话留一两人陪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然这么多人跟打仗一样。”

我哥眼泪还没止住,点头道:“大家见笑了,我身体没不舒服,就是眼睛突然觉得很酸,可能是用眼过度了,大家不用担心,都先回去吧,谢谢大家今天特意来帮我庆生。”

之后人陆续的离开了,苏娅雯一副不想走的样子,但是也不好意思强留,她总不能住我家吧。

又过了好一会,殷缘才平静下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也不知道,突然就觉得特别难过,止都止不住。这事蛮蹊跷的,说起来,好象自上小学起,就没见他哭过,哈,这次丢人可丢大了。

晚饭我们两个在家吃的小火锅,吃到一半,热了,殷缘把空调给打开了。

空调一开,很快就凉快了,但是没一会又开始觉得冷,关上又会热,殷缘把毯子拿出来,我们两个并排坐着,一起披着,不冷不热,十分舒服。他喂我一口,我喂他一口,感觉好象又回到了小时侯。其实小时侯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妈骑个二六的自行车接送我们上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