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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土著部落,跟老先生

谈论JJ跟咪-咪不是什么让人觉得不好意思的事情。

差不多每生七个男婴,我们才能得到一个女孩。扎迪亚如此告诉她。这是神给我们的惩罚,要

爱护女人。

七比一?这个比例也太可怕了吧。

费力地理解着扎迪亚的话,她得到了另外几个疑问的答案。

比如是一段时间前出现在附近丛林里的咔咔已经咬死了二十多个单独打猎的男人,还偷走无数村子里

的猎物。花音上次遇到的那几个男人就是村子里派出,准备冒死杀死它的小队,可追着咔咔的脚印找到它

时,看到的就是穿着奇怪服装站在咔咔尸体旁边的花音。

所以……

里索是女神的意思。

所以这些人是把自己当成女神了吧!

毕竟普通女人是无法赤手空拳打败咔咔的,而且他们看过送回来的咔咔的尸体,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

外伤,甚至连身体里也没有明显的淤血。对于他们来说,只有‘监管咔咔的女神看到它滥杀村民而降下神罚

’可以解释。

好吧,女神什么的听起来真牛逼,她承认了。毕竟目前的自己无处可去,借着女神的身份在村子里混

吃混合被膜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

“克鲁迪……”

刚刚说出这个名字,扎迪亚就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他很不错吧?克鲁迪是村子里最强壮的孩子。

“诶?”

克鲁迪是最强壮,也是最勇敢的孩子。他这么告诉她。亲爱的里索,我们希望你能为这个部落

生下强壮的孩子。

“哈、哈啊!?”口||||

您不喜欢克鲁迪吗?看到花音一脸震惊的样子,扎迪亚有点惊讶。因为克鲁迪的请求,我们才

这样擅自决定了,请您原谅。

最后那句是她猜的,因为扎迪亚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下首对她跪下行礼。

要是个真的‘女神’还好,偏偏花音只是个用电击棒作弊的普通女孩,根本受不起这种礼,连忙下去

将老人扶起来。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扎迪亚立刻乐了。您还满意吗?没关系,您可以到村落里挑选孩子

的父亲。

你们村落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吗?花音问道。

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问,扎迪亚还是恭敬地回答。只要不是父亲和儿子,她们可以为喜欢的任何

男人生下孩子。老人笑得一脸开心,身体周围弥漫着‘男人随便挑随便选,买一送一3P4P毫无压力,咱

村别的没有男人最多!’的豪迈气场。

“……”

她、她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跟扎迪亚约定明天再来,花音头昏脑胀地走出屋子,发现影子已经很长,

大概下午三四点钟了。原来自己不知不觉跟扎迪亚聊了那么久么。

鲁不在外面,大概早就回去奶孩子了。

说到奶孩子,她突然发现自己自从昨天晚上以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东西,肚子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应该去找鲁要吃的吗?还是……克鲁迪

比起同样是女性的鲁和跟自己聊了整整一下午的扎迪亚,花音意外地发现自己最依赖的仍然是克鲁迪

可是他只是把跟自己的关系当成配种什么的吧。

第5章

压下去寻找克鲁迪的欲望,她一手按在饿得不行的肚子上,开始循着记忆寻找鲁的草屋。天气并不很

热,有不少人坐在屋子前晒太阳,手里则忙着切肉风干或是处理毛皮。在见到花音时都友善地打招呼。她

一一回应,努力让自己收回盯着人家肉的眼睛。

迎面走来一个大筐子……不,是抱着大筐子的中年男人。筐子里装满了从外面采集来的水果。不知是

她盯着水果的眼神太饥饿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男人朝她之后点头,伸手从筐子里拿出一颗果子递给她,还

友善地摸了摸她的肩膀,轻轻握起起花音的手腕亲吻。

谢谢!她用从扎迪亚那里学来的简单短语道谢,低头看着她的果子。

这像是橘子什么的,她的指甲前天才剪过,完全撕不开厚厚的外皮。看见她左右环顾想找工具割开的

样子,男人本打算放下筐子帮忙,却在看到她身后那人的眼神之后了然地笑了笑,稳好怀中的东西走开了

花音完全没有注意这个细节,把目光犹豫地移到别人切肉的刀子上,嘴巴因为想吃而扁起来。

见到这个样子,身后的人无声地笑了,伸手取过她的果子三两下剥开,又放回她的手里。

“克鲁迪?”她看到那人是谁之后,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像小狗一样不自觉地挨近他。饿。

他应该是刚打猎回来,用藤条绑着的猎物被他扛在肩上。克鲁迪眼睛露出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花音

会主动挨近自己。随即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亲吻过她的手腕后便不再放手,牵着花音回到她昨天睡了一

个晚上的屋子。

想到扎迪亚说这是属于她的专门住处,花音这才认真打量屋子,发现虽然它本身的构造并不是特别的

,可相比旁边的屋子所带的装饰要多出许多来,看来大多是昨天晚上临时布置的。

这种像是偷来的待遇让她感觉更尴尬了。

克鲁迪按着她的肩膀,让花音在屋子附近的空地坐下,转身抱来一堆木材点火,用随身的骨刃剖开新

打来猎物的肚子,熟练地切出一块肉用削好的树枝串起放到火上烤。

花音将两手抱在膝盖,看着他忙碌。扎迪亚告诉她克鲁迪才刚刚度过第十六个春天,可单单看他的身

材和切割猎物时熟练的手法,根本看不出这货竟然才十六岁……

不过在这种部落里十六岁已经是个大人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扯了扯他的手臂,小声问道。

你,儿子,有吗?

虽然这里的人不介意,可是她介意,介意到了一定要问出来得到答案的程度。

花音的语言并不标准,事实上还说错了几个音节,克鲁迪让她重复了几次后才听懂。没。他的笑

容让她感到一阵羞窘,正想撇过头却听到对方将嘴唇凑到自己的耳边。昨天,一。

她只听懂了两个词,猜测这大概是第一次的意思,心情瞬间转好,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小伙子好

样的。

克鲁迪快速地往肉块上均匀地撒着香料和盐末,觉得差不多了才将树枝从火堆上取下,用骨刃切了一

块送到她嘴边。这种周到的服务让她脸颊一红,别扭地侧头咬下那块肉。香料的味道不错,可仍然盖不住

肉的腥膻。她皱眉咀嚼着,眼睛乱瞟,看到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