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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吃馒头,指着牛奶:“我的那半已经喝完,这一半是你的。”

蔚蓝没舍得拒绝,拎起杯子,跑到自己的屋子里,一小口一小口喝了起来。

半杯牛奶,喝了整整一个小时。

曾湛进去的时候,牛奶已经喝完,蔚蓝的衣襟也干了一半,曾湛闻到一股子香气,那是不成熟的女孩才能有的!很独特!

蔚蓝站起身来,把杯子递给曾湛,曾湛抿唇,他什么时候做了男保姆。

“谢谢叔叔。”蔚蓝很客气,也很有礼貌,对着男人一直笑。小孩子天真,曾湛也点着头浅笑辄止。

中午曾湛去把手机充了电,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打了电话。

那头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退役一年,自己投了钱在他创办的公司上。曾湛出去,就会到警察局工作,具体做什么……天知道!

“湛!”那头声音带了讨好:“对不起啊,这去那边接你,也还要一段时间!”手头的事情没有处理好,男人也不放心让别人来接,待一切处理好,再来也不迟。

曾湛皱了皱英气的眉,点点头:“嗯。”他也确实想留一段时间。

那头笑道:“好,这久亏待你了,回来我补偿你!”说的猥琐,曾湛这头也只是笑笑。

男人回去,蔚蓝蹲在楼梯上,看到男人回来,一脸的高兴,忙跑上去:“叔叔,你没有走啊?”蔚蓝向前,有些贪恋男人身上的味道。

曾湛点头:“嗯。”

蔚蓝很尴尬,他不会说话吗?眨了两下眼睛,蔚蓝道:“我以为你回去了。”

男人停住了脚,低头看着蔚蓝,这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只记得她叫蔚蓝!

蔚蓝眯眼:“蔚蓝,沈蔚蓝。”

男人点头,好名字。曾湛要进屋,蔚蓝就跟着,潜意识里,男人给她牛奶,男人给她倒洗澡水就是好人!

男人翻包的时候发现了包里的干粮,还有饼干,还有牛肉干,这些都是他不爱吃的,但战友,对他不薄。蔚蓝站在门口,男人招了招手:“进来。”

蔚蓝连忙跑进去,男人把饼干和牛肉干递给她:“吃。”蔚蓝愣了愣,看上去还不错,接了过来,也没防范地坐在床板上,撕开袋子,吃了一口牛肉干。

好辣,好香,好硬!

蔚蓝很喜欢,回头对着男人笑,咧着嘴:“好吃!”说着便很亲热地凑过去,爱着曾湛。

女孩的味道钻进男人的鼻腔里,他一低头,看到女孩裸露出来的细白脖子,很细腻,很细弱,他很想试试,咬一口会不会留下痕迹。蔚蓝吃的很慢,男人一直打量她,蔚蓝也不觉得有危险,反而常常回头看着曾湛,等只差最后一口,蔚蓝问:“叔叔是城里人?”

曾湛点头。

女孩失落,为什么,我是农村的!把手垂下来,红唇边上净是牛肉屑,曾湛没忍住,一手撑在女孩的身后,低下头盯着牛肉干看,低声道:“给叔叔吃了,好不好?”

蔚蓝大方,把牛肉干凑到叔叔唇边:“嗯。”

男人张口,把女孩吃剩的牛肉干都吃下来。他竟也没发现,牛肉干这么好吃!“城里都有这些吗?”蔚蓝没出去过村子,咬着嘴巴问道。

曾湛来了兴趣,点着头,伸手挠了挠蔚蓝柔顺的头发,点着头:“嗯,有!”

“那城里的孩子都可以读书吗?”蔚蓝失落,回头看着曾湛。

诱人!这样的眼神过于让人心疼。

曾湛起了坏心,点着头:“嗯。”说罢,把脸凑过去,带了些蛊惑:“你想读书?”

蔚蓝点头,两只小手抓住男人的胳膊:“想,蔚蓝想!”

“那你想去城里吗?”曾湛又偏头,呐呐道:“村子里读书好的没有城里多。”

“蔚蓝没有亲人,亲不了。”这话没说完,蔚蓝又哭了,大把大把擦眼泪,可怜兮兮,男人伸手,把蔚蓝抱进怀里,这么小的人儿,一捏,就碎了。冬天穿的太多,男人的手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滑动,蔚蓝没感觉,只问:“真的吗?”

男人点头:“叔叔可以给你钱读书。”

“真的吗?”蔚蓝高兴,两只手紧紧抱着他。

“嗯,不过,叔叔有条件!”男人开了口。

蔚蓝抬头定定看着他,满眼的清澈,让人很难不爱。

009

“什么?”蔚蓝坐直身子,撅着小嘴巴看着曾湛。

曾湛很直白,指着边上的房间:“晚上,叔叔要睡你的房间。”

蔚蓝眨巴眼睛:“可是,我不能和你睡!”

曾湛心底有些失望,这女孩还懂自重。点了点头:“叔叔睡那边,你睡这边。”

蔚蓝抱了抱胳膊,不满地瞪着曾湛,他要抢自己的房间,还要抢自己的床!曾湛瞥眼:“嗯,那叔叔一个人回城里。”

蔚蓝张着嘴巴,咬着嘴唇,又双手抱住男人:“好,让给叔叔,我睡这边……”

曾湛不满,任女孩抱着他。

傍晚蔚蓝把鸡鸭喂了,自己端着大盆回灶房,男人看了看蔚蓝的后背,这么瘦弱,养了这么多的鸡鸭,为什么不给自己杀一只,养养身子。

男人一天没吃肉,难受地慌,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盯着那群鸡鸭。

女孩走了出来,看着男人的背影,他打什么主意?

蔚蓝跑过去:“叔叔……”

男人回头看蔚蓝,低声道:“想不想吃烤鸡?”

蔚蓝想,但不想吃自家的!抿着唇:“你有吗?”男人指着鸡圈。女孩很不乐意,忙挡上前:“不许打它的主意。”伸手推男人,骂道:“不许,不许,不许!”

男人眯眼,不就几只鸡……

“为什么?”男人问,女孩的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他。

“我的嫁妆,我的嫁妆。”蔚蓝瞪着男人,累的喘气。

男人瞥眼,干脆让开,女孩往前,推了个空,摔在地上,膝盖很疼。

男人不理会,把鸡鸭看了几眼,这么重要?似抓到把柄一般,男人很阴险地笑了笑,转身进屋。

这晚男人去了蔚蓝的房间,睡了蔚蓝的床,盖了蔚蓝的被子,还想用蔚蓝的尿桶。蔚蓝很嫌弃,骂道:“不许不许。”蔚蓝把尿桶拎回另一个房间,砸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