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裤太厚，导致男人没什么感觉，黑暗里觉得小家伙特别可爱，男人静下心来，欲望也没那么强烈。

蔚蓝很卖力，只闻到有些奇怪的味道，不好闻，可是也没那么难闻。蔚蓝把脸贴上去，仔细嗅了嗅，接着马上起身，躺到一边，叔叔有味道！很嫌弃地扭脸再不理男人。

男人也没计较，就这么睡着过去了一夜。

男人真的很暖和，蔚蓝一个晚上都把脚往男人腿间蹭。男人原本不习惯，但躲闪特别影响睡眠，也只好让女孩这么做了。越来越近，男人干脆把手弄进蔚蓝的衣服里，触摸她光滑的后背。蔚蓝原本不习惯，但很暖和，也就让了。

这不，越是勉强，越是来的刺激。

蔚蓝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还在睡觉，小脚还在男人的双腿里面，蔚蓝动了动，男人睁开眼，醒了过来，不怀好意地捏了捏蔚蓝的细腰。

蔚蓝委屈，眼睛又水了……

男人放开她，来日方长。

男人想吃肉，蔚蓝把鸡鸭看的格外厉害，不让男人碰。村长照例让男人和蔚蓝去家里吃饭，白天去，晚上回来，蔚蓝走不动，男人只好背。女孩戒备心不强，男人的魔爪时不时来两下，就连后背，也要偷袭女孩的胸。女孩挨得他很近，男人有感觉，磨蹭了下她的小胸脯，女孩轻声哼哼，不觉有他。

男人要去撒尿，女孩站在一边不看，但有老鼠窜过草丛，蔚蓝很怕，转过身去，把手电筒照着男人，见男人正在收家伙。原来，就是它啊！蔚蓝眯眼：“叔叔。你还说他不是撒尿的。”男人很尴尬，也不回答。蔚蓝就揪着这个问题一直问。

男人憋不住了，道：“有多久没有洗澡了？”

“嗯？”蔚蓝愣了愣，抱紧男人的脖子。

“臭！”男人坏心地对着前面的路笑。蔚蓝脸红：“不是啊，前天啊，才洗的。”闻了闻自己身上，哪里臭啊！

男人点头：“就是臭。”

蔚蓝委屈：“我回去洗洗……叔叔给烧洗澡水！”

“嗯。”男人点头，捏捏她的屁股：“洗得干净吗？你后背好多汗！”说了违心的话，男人有些理亏，别了别脸。

女孩点头：“嗯，洗不到后背。”

男人咧嘴：“叔叔给你擦背。”

擦背……女孩连忙点头，村里的孩子有大人擦背，但她没有，有了叔叔，真好。

蔚蓝笑眯眯：“叔叔，你真好！”

012

两个人回家，蔚蓝坐在一边看男人烧水，满心的欢喜。

曾湛打了水，又把火生起来，一趟一趟拎水。蔚蓝坐在火边，暖和地要命，小手搭在火边，曾湛把水烧好，拿了塑料盆子和木桶，再把铁锅端到屋子里，倒进木桶里。

蔚蓝乐呵呵地跑进去，男人感慨，她家就这么穷，连水壶。男人蹲下去看蔚蓝：“你平时喝水怎么办？”

女孩一脸笑容：“不爱喝水。”

男人皱起眉头：“渴了怎么办？”

蔚蓝指着木桶：“有冷水啊，偶尔也去别人家喝。”

她说偶尔！

这么一个小女孩，她一个人，究竟怎么长大的！曾湛有些心疼，捏捏她的小脸蛋：“以后叔叔照顾你，好不好？”

蔚蓝愣了愣，眼睛又水了。抬头盯着曾湛看，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要照顾她，更没有人对她这般好。这算好吗？其实一点也不！但对从来从来没有人关心的蔚蓝来说，够了。

蔚蓝还没回话，曾湛那头已经有些后悔。照顾？女孩还小，又不能当媳妇！回G市，他会有很多女人！

曾湛以为女孩会答应，可女孩咬了咬嘴唇，摇着头：“我能照顾好自己。”

一看女孩的眼睛就想犯罪。男人自己都受不了，女孩指着门口：“你出去吧，擦背我再叫叔叔。”

男人点头，走了出去。

蔚蓝欢快地洗澡，家里只有肥皂，女孩涂抹肥皂，身上全是肥皂味。男人坐在外面，从里面飘出阵阵的肥皂味，以前不喜欢，但现在……

曾湛心头躁动，等待女孩的呼唤。

蔚蓝洗的差不多，拿起干净的衣服遮掩在胸前再把裤子穿好，低声道：“叔叔。”

曾湛抿唇，走了进去。

蔚蓝背对他，臀部被裤子包裹好了，前胸也被遮掩的很好，曾湛只能看到她的后背，很白，很嫩。一个不爱喝水的姑娘，能有这么好的皮肤。

“你穿着，叔叔怎么给你洗。”曾湛蹲在他后面，接过蔚蓝递给他的毛巾，后背很干净，根本不用清洗。

曾湛喉结滚动，手伸了出去，抓住女孩的肩。

女孩摇头：“可以，你就擦擦后背就行。”

曾湛摇头：“你裤子会湿。”

蔚蓝抿嘴：“不怕。”

“会感冒。”男人道，女孩摇头：“不会啦。”男人无奈，只好把毛巾多沾了水，一点点擦着女孩的后背。“嗯……”女孩惊叫，骂道：“滴水了……”都往她裤子里去了。男人坏笑，活该！那水不光往女孩的裤子里流，还往女孩的前胸淌，蔚蓝很恼火，很不高兴，

“早知道你这么笨，我才不要你弄。”蔚蓝转过身，指着自己的胸口：“你看，都湿了，你笨死了。”嫌弃的嘴脸异常扭曲，蔚蓝抢过男人手里的毛巾。

曾湛就只看到女孩的前胸，衣服不厚，被水淋湿，把里面隐藏的小果子都现了出来，小小的，看不出颜色，太过模糊。

男人吞咽口水，捏了捏女孩的下巴：“小傻子。”她怎么这么笨……世上，真的有这么笨的女孩？还是，装的？男人想试试，猛地伸手抱住女孩的臀，托了起来。

女孩对男人说她是小傻子耿耿于怀，踢着男人：“你才傻，你才傻！”一边说一边揪男人的二多，男人把她抱得很高，接着重重摔在不软的床上，女孩背疼，掩在胸前的衣裳也被男人拉开。

白玉的身体，和她的脸色不同，因为刚刚洗好，所以身上水珠很多，温度很低，女孩哆嗦起来，抱住自己的小腹：“冷……”

013

“叔叔抱你，就不冷了。”男人坏心地笑了起来，一口白牙在着实暗黑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明亮。女孩把手挪到胸前：“叔叔，起来……”她的身体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