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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匕首狠狠一割,鸡脖子就断了,鸡头也掉了下去。蔚蓝出去,吓了一跳,惨叫起来。男人不理会,把死鸡丢在地上,又去拉了一只,作势要割:“你去城里,叔叔就不杀,你不去,叔叔把你的嫁妆都废掉。”月色下他的面目狰狞,蔚蓝吓得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你混蛋。”

杀一只就够了,男人也不贪心,但为了让女孩乖乖和自己回去,只好又杀了一只:“跟不跟?”那鸡叫声特别难听,满地的鸡血,蔚蓝都想吐了。

男人微微一笑,露出嗜血的笑容,把鸡丢下去。蔚蓝忙道:“我去我去,你别动我的嫁妆。”

男人特别满意,点了点头:“你要是不去,叔叔会继续。”

蔚蓝哭着道:“去,我去,我去。”

曾湛把鸡拔了毛,又烧水把鸡清洗了好几遍,再用蔚蓝品种甚少的作料腌了一道,然后烧火,烤了鸡,反正最后在一晚,这些东西用了就用了吧!

男人烤的不错,蔚蓝坐在一边,眼神呆滞。

男人诱惑道:“你跟叔叔回了城里,每天都有好吃的,以后的嫁妆,叔叔给你准备。”

一听嫁妆,蔚蓝把所有伤心事都忘记,直点着头:“嗯。”

蔚蓝吃了自己的嫁妆,还对杀了嫁妆的人微笑。

曾湛心情一好,对女孩也越发照顾了。天亮以后,曾湛的兄弟来了!

017

G市离这小山村着实不近,男人开了越野车,蔚蓝和村长告别,曾湛和村长告别。蔚蓝把嫁妆托付过村长,村长只是笑着说:“去了叔叔家要知道勤快,不要不懂事了。”

蔚蓝含泪点头:“嗯。”

村长笑笑:“乖乖听叔叔的话!”

曾湛眯着眼笑,对,乖乖听他的话。

蔚蓝坐到后面,曾湛坐在副驾座上,曾湛的兄弟高荏回头看着蔚蓝,露出一副贪吃的表情:“哟,哪里来这么水嫩的?”虽是个村里娃,可蔚蓝长得确实好看,瓷娃娃!

曾湛瞥他一眼:“好好开你的车。”蔚蓝回头看着村子,她的视线一点点倒退。就要离开村子了呢,这离开,似乎有些简单了。

高荏开车开得快,但这一路上又是老土路,颠簸地很,女孩坐在后面,已经开始不舒服。

这车程,起码都要两个小时。

女孩带的东西很少,因为不舒服,所以昏昏沉沉地靠在垫子上慢慢闭上眼睛。高荏问:“这谁啊?”曾湛小声道:“你管。”

高荏点着头,大概懂了,又骂道:“这么小的孩子,你进得去吗?”他见过曾湛的东西,绝对是强大的尺寸,那孩子身量都没长成,哪里受得住?

曾湛瞥眼,有缝就能钻,何况,慢慢来。也不理会高荏的问题,径直问:“怎么样,弄的还行吗?”

他指自己和高荏创办的建筑公司,投了钱进去,就不能赔。

高荏点头:“自然,有我高荏,还有什么不行。”说罢,又道:“你还记得倪若吗?”

倪若?曾湛想了想,点点头:“记得。”那时候曾湛还在读书,那个倪若追了曾湛三年,曾湛也没答应,

不是倪若不好,是那个时候,曾湛没心思。

“现在啊,在我们公司。”高荏笑道:“漂亮很多,以后你要是来公司,就是你秘书,现在嘛……是我秘书。”高荏对倪若有兴趣,只是倪若那丫头的心不在他这里,不然……

曾湛点了点头,也不多说。

“你老爷子,升官可厉害了。”高荏笑道,回头看了看曾湛:“现在是司令。”

曾湛扭脸,司令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报复他!

“叔叔……”车开了四十多分钟,蔚蓝坐了起来,手扶在座背上,曾湛回头看着她,蔚蓝脸色惨白,第一次坐车,可不是晕车?“怎么了?”曾湛露出关切的眼神,看着蔚蓝。蔚蓝抓脸:“我难受,我想下去……我不想坐车了。”

高荏透过镜子看了看女孩,脸蛋漂亮,声音也不错,可是……这曾湛也太重口了!高荏打了个冷颤,低声道:“晕车吧?”

曾湛明白过来,让高荏停了车,自己去了女孩身边,伸出手去:“叔叔怀里舒服。”

女孩知道,想也没想,整个人爬到男人怀里,小脸蛋靠在男人胸口上,一双手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脖子。

大口大口呼吸。

男人把窗子打开,给女孩呼吸空气,高荏抖了几抖,这……曾湛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好过?高荏开了车,马上到了高速公路,车子平稳,加之男人的怀抱特别安稳,舒服极了。女孩渐渐睡过去,男人也趁着机会亲了女孩的小脸蛋,正要亲亲那小嘴,高荏咳嗽一声,曾湛又把女孩的脸扭到自己的怀里,这是他的小姑娘,谁也不能看。觉得不安全,又将自己的大衣将女孩整个地包裹起来,严严实实……空气都飞不进去。

高荏叹气,他对幼女不感兴趣。

018

曾湛的钱不少,都是别人送的,不管黑道白道,曾湛也算不清自己到底收了多少钱。他有心将自己身上抹上黑水,坐牢无所谓,死更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将老爷子拉下来。

老爷子是谁?曾湛的爹,曾海!

曾海是省军区司令员,就曾湛一个儿子,让曾湛去部队,是他的意思。曾湛呆了几年,只练了身体,没给自己谋前途。

曾海很失望!

曾湛不,他活着的唯一志向就是黑死曾海。

这……还要从曾湛的家庭说起。

曾海是负心人,当年将曾湛的妈爱的死去活来,不顾一切结了婚,生下曾湛。嗯,是因为有了曾湛才结了婚。

可曾湛的母亲没有靠山,也没有给曾湛爬上去的跳板。曾湛八岁,曾海就和曾湛的母亲离婚了,并且和后勤部部长的闺女结了婚。

军人离婚有很大的影响,但曾海有绝对的能力和功绩,所以即使重新组成家庭,也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影响。

曾湛的母亲生病,曾海也不曾去看过,曾湛十岁,就没了母亲。

他心里眼里,一直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曾湛在闹市区有套一百八十平方的房子,房子够宽敞,装修也豪华,曾湛想了很久也记不清楚是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