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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儿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兴哥取个白帕子替碧玉儿揩那户儿,但见帕上点点红花,又揩了自己的阳物,将帕儿收好,搂碧玉儿一头睡下。

睡到四更,春兰进来叫醒两人。

林碧玉恋恋不舍萧兴哥,道:“兴哥哥莫忘了妹妹,莫辜负玉儿的一片心。”兴哥看玉儿青丝及地,容颜美丽,怜道:“玉妹妹放心,我心只在你身上。”两人侬侬细语,一个要山盟,一个给海誓。

春兰催道:“再不走就五更了,到那时可走不了。”

林碧玉这才放手,萧兴哥爬墙出了内院,回到下人房,所幸未遇到人。

12.私会结珠胎

却道春兰在绣房外看风,听兴哥和林碧玉在干那事,弄得矮榻吱吱响,暗道:“哥哥的大鸡巴白便宜了那小东西,想不到那小东西倒是个浪蹄子,小骚货。”心痒难抓,恨不能找个阳物来杀痒,想道:“家主的贴身小厮旺儿和哥哥同岁,素日和我眉来眼去的,偷亲了几回嘴,只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个下人房睡,何不去找他来杀杀痒?”

春兰想著,已走到旺儿房门前,推门而入,门儿没上闩,旺儿赤身仰卧在床。

春兰壮胆上前,跨坐在旺儿身上,扭腰磨著旺儿的那物事,口儿贴上他的口儿,道:“冤家,怎的睡得这样沈?”

旺儿睡得正沈,那物事却给春兰磨得翘起,硬硬地挺向春兰的下面。旺儿半梦半醒地伸手摸,摸到春兰柔软的身儿,攸地惊醒,屋子没有窗户,门儿又给春兰闩上了,屋内漆黑一片,看不见人,旺儿惊道:“你是何人?”

春兰道:“死人!连我都不晓得,白白认得你了!”

旺儿始认得是春兰,道:“春兰姐姐,是你呀,怎的来找来?兴哥哥已睡下了。”春兰道:“哥哥今日有事,和个乡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见你是个伶俐人,来找你耍子。”遂把舌儿吐到他口中,亲了一回。

旺儿暗喜道:“这春兰送上门来,不狠干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抚,淫兴愈增,春兰抓起旺儿的阳物桩入自己穴中,就著淫水一插到底,春兰心道:“旺儿那物也不小,只不够长。”尽根狠抽,摸黑大战至三更,二人都对丢了几次,兴尽方罢。

合了会儿眼,春兰回内院叫醒萧兴哥和林碧玉。

自此,春兰晚间趁空便带兴哥来林碧玉绣房内,让两人厮混,自己溜去找旺儿干穴。

春兰望哥哥做坏林碧玉,算来也有四个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无动静,春兰月事倒有一个月没来,恶心呕吐,饭量也变小了。春兰恨骂道:“可不是怀了旺儿的种!前年怀的那不知是谁的野种也是这般月事没来,吃不下饭。干娘的!没做坏小东西,偏做坏了我!哥哥恁的没用,空长了那大鸡巴!也不对,依我瞧,是那小浪货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药血流不止,人虚虚软软的躺了几个月。再吃一次那药怎行?但不打下肚子,只能求配与旺儿,一辈子劳苦,不得翻身。须得想个法子。”

春兰换了身衣裳,拿了个包袱走出二门,前院有几个夥计在搬货物。

春兰站定说道:“顾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顾四说道:“你哥哥送货去店里了。有事吗?”春兰道:“也没甚事,我缝了件衣裳给他。”

这时旺儿陪林朝英从店里回来,见春兰和顾四说话,笑嘻嘻上前道:“春兰姐姐给我罢,我拿给兴哥。”春兰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递包袱给旺儿。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几眼春兰,留了心。

13.无事生风波

次日,春兰去厨房端点心,忽见旺儿在门首使眼色,忙尾随他到无人的小耳房。一进门旺儿就亲嘴摸乳,春兰半推半就,旺儿提枪要上马,春兰打他个耳刮子道:“死人!都是你,闯出祸来了。”

旺儿道:“好姐姐,这个耳房没人来的。”

春兰道:“是你那个烂惹出祸了,射的好精,射得人家怀孩子了。”

旺儿呆住,道:“是我的孩子?”

春兰哭道:“不是你的,难道是我偷野汉子生的不成?”手脚并施踢打旺儿,道:“你这没良心的死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你的烂射的,我能自己怀上!”

吓得旺儿捂著她的嘴,道:“莫声张,会被打出去的。”又道:“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一车子话。你肚子里的当然是我的孩子。”

春兰泪水汪汪地道:“人家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负心汉,前两日你还和珠翠那贱人在假山後面搂搂抱抱的,谁知道你有没有操她的骚穴呀?”

当下旺儿赌神罚咒,说珠翠那日是给石子绊倒,他扶她一下,并无私情。春兰破啼而笑,又忧道:“现今我怀了你的孩子,过不了多久就见肚了,怎麽是好?”

旺儿笑道:“我求了大爷就成了。”

春兰道:“大爷肯许?”

旺儿又笑道:“大爷往日对我极好,只要求他定会许的。说起大爷,有件好笑事哩。昨日你在院子里,大爷过後夸你长得好呢。”

春兰计上心来,道:“旺儿,你是想和我长厮守还是短厮守?”

旺儿道:“长厮守怎讲?短厮守又怎讲?”春兰道:“长厮守是求大爷将我配与你,两人同在林家做家奴,服侍人;短厮守是你为我和大爷牵线,趁肚子未大,屈大爷吃这个死猫,立我做妾,只作大爷的孩儿养,要是生下男娃,到那时林家的家业不是我们的是谁的?这叫做一时的短厮守,一辈子的长厮守。”

旺儿低头不语,春兰眼圈儿又红了,道:“不管长厮守短厮守我的心都在你身上,我只不想我们生个孩儿出来,他也一辈子看人眉高眼低。”掏出帕子盖脸而哭。

旺儿道:“我自然是愿意长厮守。你既有主意,我必依著你。”

却说林朝英养的外宅韩爱姐近日卧病在床,林朝英怕过了病气搬回家里。夜间欲和张氏干那事,张氏常推病,百般扭拧,在床上僵尸般,林朝英直呼丧气,再不往张氏房中。壮年男子性欲如火,见春兰有几分姿色,有些韩爱姐的品格儿,故上了心,碍著春兰是爱女的贴身丫环,恐女儿知道了不好看,随口和旺儿说几句闲话便作罢。哪知旺儿和春兰说了,使得生出风波来。

旺儿和林朝英说春兰穴内有异趣,一挨上身,其身如绵。林朝英无可无不可,笑道:“那可真要见识见识。”

夜间,两人在书房做了那事。事毕,林朝英笑道:“你穴内空荡荡的,我是大物事的都插不到底,想你年纪不大,穴儿阔大无比,定是阅人无数了。”春兰忍气道:“大爷真会取笑人,春兰只和旺儿做过此事,和大爷是第二遭。”林朝英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