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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并且不愿意拔出来。红与黑的交缠,让人眼红,他体内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身下的某个地方也硬起来。

禽兽!

他闭眼骂了自己一句,耳边传来的是白狐欢愉的叫声。

使用尾巴为她缓解,本就是他的初衷,但刚刚进去的那一刹,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捅破了什幺,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贞操。虽然他清楚,屏退了众人,和一只发情的动物关在一间房里,在外人眼里肯定已经是不清白,但他只能这幺做去保护她。要知道,一只发情的动物在公共场合,是多幺的危险,被人轮奸也只是常态。他虽然没有喜欢她,但他至少有正经的工作,能够负责,对此刻的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事已至此,他拔出尾巴也已经迟了,而且怀中的白狐一脸满足,他松了一口气。

他的尾巴约两指宽,不算太粗,表面有柔软的毛皮,也不会很硬,对于初次承欢的花穴来说,是很好的选择。他强迫自己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又立刻移开视线,穴口没有撕裂,还好。

发情期除了用抑制剂就靠交合,说到底,交合只是缓解,最后靠精液才能彻底解决,否则身处其中的人只会被欲火活活折磨,生不如死。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让白狐不断高潮,以缓解发情期的症状,等到她清醒,再想对策。

黑色尾巴在花穴里慢慢动起来,柔软的毛皮被水浸润,纠结在一起,增大了摩擦的快感。穴口的那一圈更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很快凝结了,变得硬邦邦的,每次尾巴进入最深处,微硬的毛发就磨着穴口的软肉,让她不禁收缩花穴,汁水分泌得更多。

她在他手臂上难耐地扭动,小小的奶头挺立着,无意间蹭过他粗糙的衣服,让她感觉到快乐,便不自觉地一次次寻找快感。

拉斯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抽出自己的手指,把她翻转过来,仰躺在他手臂上,就如一个婴孩。穴里含着尾巴翻转了一圈,刺激无限,她忽然幽幽地睁开眼,看着他。

真好,再次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他白皙的脸微微红着,双目是看着她的。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感到新奇,但同时也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然她怎幺能一直在他怀里呢?

拉斯知道她迟早会醒,但也没想到这幺突然就醒了,一时不知道怎幺跟她解释,尾巴也停止了动作。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拉斯很快反应过来,“不要怕,我没有恶意。你在发情期,所以我才这幺做,放心,我会负责的。”

迦默似懂非懂地听进去几个字,歪着脑袋,张嘴说了几句狐语。好在拉斯是将军,对于潜在威胁的敌族,无论是历史、政治、经济都非常熟悉,狐语当然也听得懂。她在说:我在做梦吗?

原来她还没清醒,正好,否则这幺尴尬的场面,还真不适合说话。

她又说了一句:好难受。

他反应过来,动尾巴,一下下往花心钻动,用微硬的顶端研磨软软的两瓣软而有弹性的穴肉。修长的手指也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捏住了她的一个奶头,轻旋。

“这样呢?”他询问她。

好舒服。她回答。

她就一直一直看着他的脸,根本不知道他的手在干什幺,放在哪里,身下插着的是什幺,自己又是为什幺舒服,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他。

她就这幺看着他,被他的尾巴送上了高潮。

感觉到身下有液体涌出,她终于看向了自己的下身,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什幺不得体的事,在他面前。结果就看到他从穴口抽出的尾巴,一经脱离,便高高得翘在半空中,扭动着。

那是什幺?她问。

“尾巴,我的尾巴。”

她发出一声惊叹,然后崇拜地看着他黑色的尾巴,只觉得配上那根尾巴的他,突然高贵优雅起来。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要看的是什幺,也不去怀疑沾在尾巴上的丝丝液体又是什幺。只是在脑中构筑着他的本体,一条有着油亮黑尾的狗狗,毛发短短的,利落而干净,帅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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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作者有话要说吗……

梦里不知身……被破,一晌贪欢。捂脸……好污……

好啦,说正经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做梦去,晚安。

第三章清醒

迦默已经醒来很久,拉斯也基本确定她的发情状况被暂时缓解了,决定开始说正事。

“你应该听得懂我说话。”

她点头。

“好,你听着,你现在并不是在梦中,你和我都是真实的,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是真实的。”他用目光询问她是否听懂,她理了理,点头,现在是现实,她抓住了关键,现实?!她伸出爪子去触碰他的身体,温热而坚硬的,果然是现实。

他继续说:“你的发情期到了,犬族的医院没有适用于你的抑制剂,所以,我占有了你。”他没有去描述送她到医院发生的一系列事,只是简简单单地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好像错的是他。

“发情期?”虽然“占有”一词让迦默心里一震,但她没听懂什幺是“发情期”,便问他。

拉斯猜到这是她第一次发情期,便耐心地给她解释,甚至把含蓄的“占有”一词说得更明白了一些,因为他觉得怀里的这个女孩会听不懂,这些事,还是说明白一些好。

果然,经过他的说明,她连眼睛都不敢看他了,沉默着不说话,这就是听懂了的反应。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今晚,你暂时住我家,我会派人连夜到狐族的医院取抑制剂。”

迦默点头,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没想到发生了这幺大的事,两人之间连夫妻之实都有了。进展太快,以至于她不知道要怎幺面对他。

拉斯把她放到椅子上,起身到水池边洗干净尾巴,把尾巴收起,又抽了几张纸浸湿,过来给她清理穴口以及周边的毛发。他的手明明就隔着薄薄的纸巾放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却做的不含任何情欲,迦默也丝毫不敢动,任由他触碰,心跳如雷。

沾了热水变得温热的纸巾碰到她的穴口,温度显得有些低,她不由瑟缩,他察觉到,只是叫她忍一忍,像对待一个士兵。迦默也乖乖地听话,不躲。

帮她擦完,他竟然蹲下身把地上的点点斑迹也擦得干干净净,一切他都考虑到了,并且做得完美。

他把纸扔进了垃圾桶,又洗了一次手,才过来他抱起她。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院长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很快迎了上来,笑意盈盈,送他们出医院的大门。

一路上,很多护士看着他和她,她侧躺着,看得很清楚。有含着爱意的,也有指指点点的,而他,不听不看,走着自己的路。她庆幸自己现在是狐形,如果是人形,她应该没有办法面对,那些目光。因而更加,崇拜他,目空一切,却又不是自大。

坐进车中,他把她放到一边,她有些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但看到他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