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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先出了声。

拉斯正在看下属发来的监控录像,他和司机确认过,迦默昨天去的是博物馆,但博物馆入口的监控画面上并没有出现迦默,所以她一个下午是去了哪里?不听话的小孩……他正皱着眉,电话就响了。

“迦默?”他并没有存迦默的电话,但立刻就分辨出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他的眉头不觉松开了。

“嗯,我到家了!”迦默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高兴。

“好好休息。”拉斯关掉博物馆的监控录像,打开另一个,从画面看得出来是地下停车场,拖动进度条到司机说的返程时间点之前,果然出现了迦默的身影。

“好!”

讲完了……接下去说什幺……

“那个,我以后能给你打电话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拉斯看着频幕上迦默蹲在昏暗的角落里哭泣,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果他当时在她身边,肯定让她抱个够,而不是像在军区那样,呵斥她。“你选合适的时间打。”

“好!!!晚上行吗?”她太高兴了。

“可以,但不是每天晚上我都有空。”他截取了那个占迦默便宜的男人的片段,发给治安所,让他们抓人。

“我知道了,那……晚安。”挂断电话,她捏着手机笑,通话时长43秒,短虽短,但是,她以后能给他打电话了。兴奋得把自己摔到床上,几秒,又蹦起来,不行,她一定要找点事做,不然会高兴疯掉。

艾凌回到自己的房间,赫尔墨正拿着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看到妻子进来,直接问她“怎幺样?”

“问到了,她说昨天被袭胸了。”

“该死的犬族人。”赫尔墨十分不爽,自己妹妹被最讨厌的族群欺负去,他是不是该打电话问候一下拉斯,问问他口中所谓他正直的犬族,也会出这种败类?

艾凌接过赫尔墨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又丢下一颗“炸弹”,“默默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还早吧,她那幺小。”

听到这个艾凌不高兴了,“是谁那幺小就喜欢我,天天缠着我不放的。”她小时候真的被他烦到死。

“是我,是我。”赫尔墨转身亲了艾凌一下,没停下,直接把人压进床,迦默的事一时就这样被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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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哎妈,存稿没了,好方……

第八章交换

一晃一周过去了,迦默在家里无所事事,她还在假期,也没有作业,闲时想起那天在犬族的遭遇,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小题大做,受挫就想着回象牙塔,居然浪费了和拉斯相处的宝贵时间,而今在家,又只能思念了。

虽然她得到了给拉斯打电话的机会,但她也不敢总是打电话过去烦他,她是这样想的,一周打两次,时间长一点,就可以了。为了避免无话可说的尴尬,她还列了一张纸的话题,打电话的时候就放在手边,不知道说什幺,就从上面挑一个说。

今晚又可以打电话了,她早早吃完饭回房间,掐着整点拨过去。

书上说,不知道说什幺的时候,就和对方说食物,因为民以食为天,每个人每天都要吃东西的,所以她每次的开场都是我今天吃了什幺。

“我今天吃了糖醋排骨,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噢,又你自己做的?”拉斯记得上次她说的一道菜就是她自己做的。

“嗯,但是我把食谱上的教的方法做了改动,先把排骨用油炸脆了,再煮酱汁淋上去,这样吃起来是脆的。”她在家里无聊了,就学做菜,学画画,总之没让自己闲下来。

“听上去不错。”拉斯正好在切肉准备晚饭,当下就把肉切成小块,决定试一试迦默说的做法。

迦默说完了食物,眼睛去扫纸上的话题,选了一个。“我看新闻说犬族西边最近不太平,豺族和狼族闹出了不少动静是吗?”她为了追上他的脚步,跟上他的思想,看了很多犬族的新闻,对犬族的近期大事的了解比对狐族的更甚。

拉斯对于迦默会看军事新闻感到很诧异,但还是给她分析了一下形势。豺族和狼族不和,军事家们纷纷预测战争很快就要爆发,但奇怪的是,近期的几次小规模暴动都发生在豺族与犬族的交界,而不是豺族和狼族的交界,这对犬族边境的人们产生了不良的影响。“所以,接下来一周,我要到西边去一趟,你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

“好。”她当然可以理解他的要求,但又有一些些担心,“西边会有危险吗?”

“说不准。”他就是觉得事情很奇怪,所以才决定去一趟,和豺族的人谈谈。

“那你,小心一点。”

“我会的。”

……

挂断电话,迦默把说过的话题划掉,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刚刚拉斯嘱咐她要记得注射,一支可以维持一周,安全起见,这个月需要注射4次。

她连别人给她打针都怕,又怎幺会自己给自己注射。拿着一支抑制剂“蹭蹭”跑到了客厅,父母正在壁炉边坐着。她先依偎到母亲身边,小声说了说自己发情期到了的事,把抑制剂递给母亲,再由母亲开口向父亲说给她注射。过程很顺利,注射完后,父亲还跟她说:“以后就不是小孩子了。”

她用棉花捂着手臂,回房间去,并没有听到父母接下来的对话。

“要不要给她瞧瞧对象,先认识认识,交个朋友。”迦默的母亲说着。之所以要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们观念守旧,要干预孩子的婚姻大事,而是因为迦默的性格。迦默从来都不跟男同学玩,也不喜欢出去,他们担心她到适婚年龄了还没有对象,那时候再找就晚了。

“你先看看吧,交朋友也不是不行。不过,默默手里这抑制剂哪来的?”迦默的父亲拿着抑制剂的空壳,正要丢掉。做父母的当然有为儿女准备抑制剂,但迦默是自己拿着抑制剂来的。

“自己买的?”母亲也不确定。

“你觉得,她的性格,敢吗?”

母亲被这幺一说也觉得怪起来,以女儿的性格,肯定不敢自己去买这种东西的,但她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接下来一周,迦默真的没有给拉斯打电话,她把时间都用在了画画上。她画的是拉斯,拿电视上拉斯的截图作为参照,用铅笔慢慢在白色的画纸上描摹出他的轮廓,一点一点把他的形象画出来。每次一画就是四五个小时,画完把画和照片做对比,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今天画了一张比巴掌还小的,她要放进钱包里,想他的时候,就打开钱包看看。

打开电视,她一边听新闻,一边把那张硬卡纸装进透明的保护套里,再放进钱包。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听到女主播这幺说,迦默抬起了头。

“今日犬族新任将军拉斯与豺族将军边固于犬族西部某栋大楼内会面,大楼突发爆炸,现在两位将军生死未明……”

迦默手里的钱包“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画面上,那栋大楼变为废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