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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轻而易举,漫画里,别说男女,就算男男--可,我毕竟是受过刺激的,六岁那年最直观的见证,让我对这种事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象怕?象恶心?又象----说不来。我昨天也做了,可是,他是项存----

我眼睛溜上去。项存真是个漂亮的男孩子,眉目间总明明亮亮,睫毛好长,嘴唇薄薄,形成好看的弧度,笑起来,象一只美丽的小兽。他是项存----

我身体放松了些,轻轻向他靠近了点儿,这样睡熟了的项存,我看着他,连眼睛都不想眨一下。“佛狸,”他睁开眼时,我怔了下,他也象怔住了。我们就这样愣愣看着彼此。

项存的脸,红了。“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他轻轻地说,然后把脑袋直往枕头里陷。我傻乎乎地跟着他往枕头里钻,“佛狸!”

他突然起身,手支在两旁俯视着我。我依然睁着大眼看着他,他的眼睛很亮,里面,全是我的影子。“我们该怎么办”

一声叹息。他俯下身子,额头顶着我的额头。彼此的眼里只有彼此。我环住了他的腰,也轻轻呼了口气。“那酒,你自己喝的?”“恩!”

我点点头。本来在给我梳头发的他突然抱起我,我挺直着身子跪在床沿上,他站在我面前,迈着三七步,一手叉腰,一手扶着下巴,想了会儿,

“佛狸,这件事情很严重,”非常严肃地说,“首先,你根本就不该进酒吧,另外,那里的酒更不应该喝。”

“我们也不想去,可是他留了条子说在‘丛洋’等我们,”我坐下来,手里玩着橡皮筋,眉头皱起来。想起昨天的经过,我也很烦。“那酒呢,也是他让你喝的?”

“恩。我觉得他恨我们!”我抬起头看着他,很肯定自己的直觉。“恨你们?”项存好笑地捧起我的脑袋,“就为了那个不值多少钱的破拼图?傻丫头!”

“我不傻!”我歪着头就要去咬他的手。他笑着避开,双手旋过我的身子,继续给我梳头发,“你不傻,可是,这次一定要吸取教训了,不能再冲动,外面什么”

“项存。”我大声喊了句。起个头的罗嗦停止了,可好容易梳顺的小马尾也散开了。我努了努嘴,想笑,但忍住了。扭过头,我瞄着他,“表叔。”这次,很轻。

他微迷着眼看着我突然,向我扑过来,我尖叫着,笑呵呵,“到底叫什么?”他盯着我,美丽的唇就在上方,“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只盯着他的唇,

“叫项存-”‘存’字的尾音变成了呼吸。是我先吻上去的,我爱上了他的呼吸。

项存“你看你干的什么事儿!!”老爸一拍桌子,火冒三丈,“儒商”的形象完全不讲了。“小声点儿,你小声点儿!”

老妈连忙掩上书房的门,不住地劝着爸爸。家里外面还坐着客人。我只能摸着鼻子,走到旁边一点儿,免得和老爸正面处着,他气更大。

爸爸是最早“学者经商”成功的典型,他身上既有学者的儒雅,又有商人的精明,两者的结合点就是沉稳,所以,老爸很少“怒形于外”,掰着手指数的出几次的发怒,不巧,全是因为我,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你说你,人家潭老那样抬举你,那么重要的一次国家级试点课交到你手上,你干嘛了?!玩?!游戏?!项存,你到底懂不懂事?!”

我能怎样,棉条点儿听着呗。这时候,你说什么,他老人家只会更生气。“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就是把他骂死,事情会有转机吗?”

“你就是宠着他!看他现在哪还有个样子!”

“我不是宠着他,项存这次是太过分,可是,你也要看时间教训他,外面还坐着客人,你一看他回来就拉他进来训,对客人不礼貌吧?”

老妈永远是那个不愠不火的语气,就可以把老爸吃的死死的。我背地里朝老妈眨眨眼,她横我一眼。“这这个-”老爸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干脆,甩手出去了。

我抓了抓脑袋,再看向老妈时,一脸讨好地痞笑。“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环着她的肩膀,我道歉地要有多真诚就多真诚。人说,儿和娘最亲,我家也不例外。

“项存,你这次确实让人生气,那么重要的一次课怎么说不上就不上了呢,其实潭老看了你的讲义,说完成的非常不错-”

“啧,有点儿紧张嘛,你儿子没见过那么大的场面。”我只能指望着这样痞着混过去,你说有急事,她肯定要逼紧着问什么急事儿的。这么说,她肯定也不信,但不好接话茬啊。果然,

“你就紧着骗你老妈吧,项存,看你什么时候给我们个实话。”“妈,你儿子是最单纯的,跟你说的哪句是假话?”

“你嘴巴甜的时候就是最假的时候。”没好气儿地点了下我的额角。看来,老妈这里,这件事算过去了,“佛狸呢?星期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老妈总说,我现在能这样没有玩丢了,全靠佛狸把我磨到这份儿。所以,她把佛狸当宝。

“她去学校鼓号队训练了。”我随手抽出书架上一本书翻着。要不是佛狸今天要去学校,我根本懒地出门。“你给她买蜂蜜了没有?”“恩。”我看着书哼了句,

“佛狸不喜欢喝牛奶,你给她在奶里兑点儿蜂蜜,味道会好些。这孩子现在上初三了,整天要用脑,你给她多准备点儿鱼类、豆制品、新鲜蔬菜、瓜果干脆,今年让佛狸搬回来算了,我来给她调养-”

听到这儿,我连忙撤!老妈说着说着就要当真的,“妈!佛狸要放学了,我去接她,你赶紧做饭,那丫头回来饿着就要吃的-”赶紧闪人!

回来吃?怎么可能!回来了,佛狸就甭想跟我走了。赶紧带佛狸外面吃了要紧,再给老妈打个电话说佛狸想吃西餐,了事!

当我开着车到佛狸他们学校时,那里面还是鼓号连连,还练着呢。干脆,我去附近的超市,现买了点儿蜂蜜和牛奶,一兑。等我回来时,已经看见有佛狸的同学往外走,看来已经结束了。

手里拎着牛奶盒子,悠闲地背在身后,我向佛狸他们训练场走去。他们鼓号队,佛狸和裴满年纪最小,老师最常“关照”,总大部队结束了,还留他们下来“开小灶”。当然,大型活动的独奏部分就落在这两小的身上。

一拐角,我看见裴满正在埋头擦他的小号,“裴满,佛狸呢?”

“项叔叔!”裴满一抬头,憨憨一笑,这小子虎头虎脑的,挺好玩儿。“她刚才还在这儿,现在哦,她在那儿!咦,他怎么来了?”

我的脸色已经沉下来。是那个卜锐。“丛洋”的人告诉我,他也是“丛洋”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