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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弄破了牙龈。胸膛上的两粒小红豆渗着血丝,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最惨的是他腿间被银托子箍的发紫的□。福雅看得直冒冷汗,知道自己估计是服了春药之类的,她抬手抚额,呻吟一声,坐起身,替男人解开所有的束缚,大致替他清理了一下,然后下地找出自己的衣服随便套上,拉开门,见巧风、青烟和昨夜的那个小厮已等在门外。

福雅瞄了小厮一眼,轻哼了一声,“昨夜的酒中是谁下了药?”

小厮闻言,扑通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回到,“是……是……公……公子。”

“为何,”福雅由着巧风、青烟替她整理衣袍,双眼盯着地上簌簌发抖的人。

“公……子说,说,不喜……喜欢……这档子事。服了药……便不觉了。“跪着的人越说头垂的越低。

福雅愣住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不是生气,只觉得胸口处像是堵了什么,很不舒服。半响,她沉下脸,什么也没说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没有看见那小厮低头遮掩了嘴角的一抹奸笑。

福雅一直努力地让自己融入这个新的身份,而她真的高兴可以再次见到这个有着沉静气息的男人,甚至想过不会勉强他接受自己,可以给双方彼此了解的机会。可是她似乎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他,是否愿意嫁给,她。

春梦了无痕

一轮明月高挂在沁着凉意的秋夜中,月辉洒满庭院。

福雅遣走了所有的人,独坐在院中的凉亭内。一壶清酒,一身落寞。

月色那般美好,她的心却是这般的晦暗苦涩。男人夜宴中的温柔沉静,昨夜的温婉羞怯,今晨的凄惨无状;如同幻灯片般在她的脑海中不停的转换。让她觉得自己像极了巧取豪夺的恶霸,辣手摧花的色魔。她可以在商场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凭借的是自己的能力,却从未曾利用过他人的感情。因为爱情是她为自己保留的一片净土。

她与德,未曾开始,便已经结束了。结束于他的死亡,她的醒悟。她相信如果他活着,她一定会好爱好爱他,她会是个平凡的小女人,而不是那个冷静理智如同冷血般的女人。

或许是她寂寞太久,孤独太久,一旦感触到他的温暖,便自私的不顾一切地想牢牢抓住不放。结果勉强了别人,也勉强了自己。

福雅起身,摇摇晃晃的在亭中转着圈。努力睁大醉意朦胧的眼,试图找到回房的路,一个踉跄,手中似乎抓住了什么,下一瞬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谁?是谁?她努力的抬起头,瞬间便湿了双眸。

“德,是你吗?“福雅拼命地眨掉眼中的泪水,缓缓伸出颤抖的手,抚上眼前俊秀的脸,感觉到手下的暖意,她两臂一伸,紧紧环住他的颈项,将脸埋入他的怀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德,我好想你。“

“德,你说过要爱我一生。“

“德,你说会一直陪着我。”

“德,不要丢下我。“

“德,我只有你了。“

“德,我爱你“

每说一句,便仰头亲吻他一下,最后一句消失在彼此的唇间。感觉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福雅笑道,“你喜欢我的吻,呵呵……”腰间略松,福雅意识到他要放开她,一个挺身,将男人压在身下。

“不、准、放、开、我。“

福雅愤怒焦急的,压上身下人的薄唇,急切地舔舐着他口中的甜蜜,双手探入他的衣襟,触摸他结实的肌肉,劲瘦的腰肢,一寸寸抚摸着他的全身,感觉着身下人紧绷的颤抖。

“德,你瘦了呢。”放开他的唇,福雅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他胸前的樱桃,身下的身躯瞬间拉成了紧绷的弯弓,挺起的胸膛将樱桃粒更深的送进了福雅的唇齿间,福雅抬起手捻住另一边的樱桃粒,时而温柔时而粗鲁的拉扯,头顶上传来的粗重喘息,让福雅更加卖力地舔吸着、拉扯着,另一只手抚上他已经抬头的□,轻轻搓揉着,口腔、胸前和身下的同时刺激让他剧烈地颤抖的如同秋天飞舞的蝶。

“嗯……”紧抿的薄唇漏出了一声呻吟,全身频频颤动。

听到他的呻吟,福雅扯下他的衣服,不停地亲吻着他,吻出一串串的喘息、呻吟;啃咬着他的脖颈、肩头,让他只能瘫软在床褥间不停的颤抖;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感觉他在她的手中膨胀、紧绷;难耐地喘息着……呻吟着……颤抖着……他的全身滚烫,绞着身下被单的手更是紧到发白。

福雅醉眼朦胧地看着身下人诱人的身姿,感觉下腹发热,翻身跨到他的身上,腰一沉。

“啊……嗯”,他的身体因她的动作弹了起来,又跌回床上,她的紧致让他难耐地大声呻吟着。

福雅俯身吻上他的唇,缓缓摆动腰肢,他的呻吟呐喊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唇舌间。

“啊……”

“嗯……”

两人的呻吟交错在彼此的耳边,悱恻缠绵地令人更加忘我。随着福雅越来越剧烈摇摆的腰肢,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连接处随着脊椎神经延伸致全身,脑中白光一闪,在极致□的瞬间,福雅深深的咬住身下人的肩头,唇舌间一阵腥甜,感觉到他抽搐着释放在她的体内。

酒醉的昏沉伴着□后的倦怠令福雅昏昏欲睡,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福雅舔了舔他肩头泛着血的牙印,喃喃道,“这是我的记号,不管你在哪里,我……我都能再……再次找到……你。”

“唔……痛……”福雅呻吟着抱着痛得像要裂开的头,缓缓坐了起来。

“主子”听到声音,福雅抬头望去,这小小的动作让她的头更加要命的疼,看着立在床前的巧风青烟,再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只有自己的大床,都只有些微的凌乱而已,那么昨夜是她做梦?可是他唇舌间的甜蜜,他肌肤的紧致触感,他动人的喘息和呻吟;真实的存在在她的记忆中。德已经死了,她知道。可她却牢牢记着昨夜的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胸前的守宫砂……等等,德哪儿来的守宫砂。

那么,她是做梦咯,这么真实的梦,还真是不想醒呢!更何况还是那么缠绵的春梦呢。

“哈哈哈……唔……痛……呵呵呵……”福雅倒回床铺间大笑着,宿醉的头疼令她只能呻吟着小声笑着,心情好像没有那么低落了呢。

“主子?”床边有人轻唤。

谁?福雅止了笑,忍着头疼从床上爬了起来。床帐被挂起,福雅看见床前立着两个绝色少年。想起来了,这是大婚第二天,苗总管送来的两个侍儿,一个叫雨双,一个叫雨真,说是贴身侍候的。她本不愿被两个男子跟前跟后的侍候,可苗总管却坚持说主子身边没有侍儿不成体统,别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