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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理改建,房中自是不用炭炉也是温暖如春。

“准备冷水和布巾。”话音刚落,福雅已经越过两人,进入房中。

轻手轻脚地将瑞雪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反身去到了一杯水,用手帕沾着水,轻轻地滋润着他干裂的唇,看着毫无知觉的男人,福雅的心中是又怒又痛。

“主子,苗总管来了。”雨双将水盆放在床头,轻声道。

“让她进来。”福雅的声音清冷而平直。

“是。”

福雅接过雨双绞干的冷敷布,轻轻地放在瑞雪的额头;又拿了一块,温柔地擦拭他的脸和脖子。

“主子,让奴才来吧。”雨真伸手欲接过福雅手中的布巾。

“不用,你去看看大夫来了没。”

“是。”

“主子。”苗总管匆匆地走进了房中,立在门口。

“苗总管,我府中的当家主夫院中连个下人也没有,主子病在床上,竟没人知道,你这总管还真是尽责啊!”福雅微转身,对上已经跪在地上的苗总管,冷冷的声调中带着浓浓的怒气。

“回主子,瑞主子院中的下人是皇夫遣回的,说是不习惯生人侍候。还说瑞主子爱静,没事不能前去打扰,膳食也是送到门口。”苗总管小心地回答福雅的问题,心下不由吃惊于福雅身上散发的迫人压力,她任总管前,便已经奉皇太女之命协助替这位主子改建王府,看着这位主子只图舒适,不计花费,肆意挥霍,便认为也只是个图享乐的主儿,接管王府后,发现这主子为人做事随心所欲,一点也没有主子的样儿。她生性严谨,做事一向循规蹈矩,瑞主子那里,她只是照规矩派了下人侍候,既然被遣回,也就没有再过问了,毕竟新婚第二天的主子是阴沉着脸离开的,之后也不曾过问,只道是不得主子的心,失了宠。可如今这位主子只是坐在床边,没有大声责骂,只是冷冷的几句话就让她觉得额际冷汗淋淋,那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她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这位主子其实并不若表面那般随便。

“哦,”福雅略沉吟了下,春药、小厮……心中泛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被算计的感觉。细细想来,这事处处透着漏洞,只是一关系到他,她便是当局者迷啊!“这些是瑞主子当面交待的于你的吗?”

“是瑞主子的贴身小侍亮儿。”苗总管也是个聪明人,经福雅这么一问,心里也是明白了,只是颇为惊讶,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找出问题的症结,了解清楚,她再次肯定这位主子的不简单了。

“把那小侍找来。”福雅大致明了了,只是这么做针对的人是他,还是自己。

“是。”苗总管匆匆离去了。

“主子,大夫来了。”苗总管离去的同时,雨双引着大夫进来了。

福雅起身立在床边,让大夫坐在床边给瑞雪把脉。这大夫福雅到是认得,正是在宫中常常给她看病的姚御医,年届不惑,医术也是太医院里数得着的,这青烟办事倒是沉稳。看她望、闻、问、切后,眉头紧簇,面色深沉,不禁有些担心。

“瑞主子本来只是偶感风寒,但是因延医误诊,再加上身体虚弱导致高热不退。现下只要能退了热,用药调养即可。如若明日还是未能退热,那便……”姚御医不由停了口。

福雅紧了紧袖中的手,知道御医的未尽之意。依她现代的基本医学常识,也知道若是再这么烧下去会导致肺炎,而依这里的医学技术,一但变成肺炎那就是绝症了。这里即没有退烧药也没有退烧针可以打,她倒是有个方法倒是可以一试。

“不知是何原因导致身体虚弱呢?”福雅道。

“依瑞主子脉象来看,长期饮食不定导致体质虚弱,病后未曾进食,故此身体极为虚弱。”不过福雅也懒得理她想什么,她现在只关心躺在她床上男人的病情。身体虚弱的原因她也有数了,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这几日未曾进食,哼,这笔帐她会好好找人算的。

“御医还是照例开退热的方子吧。”福雅定了定神,虽然心中已有退烧的法子,可加上退烧药应该可以事半功倍。“另外,还请姚御医在府中歇息一晚,明日请再来诊治。”

“殿下言重了。下官恭候便是。”姚御医躬身道。

“雨真,随御医去拿方子煎药。再让苗总管派人好生侍候姚御医。”

“是。”雨真转身领了姚御医出去。

“雨双,去给我准备一碗糖水,一碗盐水。”算是土制的葡萄糖水吧,福雅心想。

“巧风、青烟,去给我找些烈酒回来。”

吩咐完后,福雅再次坐在床边,换下瑞雪额上的布巾。众人虽然不明白她要的这些是做什么的,不过尽敛笑意的福雅让他们亦不敢多问,一一离去。

不一会儿,众人便已将东西备妥,巧风和青烟退出去,守在门外。雨双和雨真留在了房内。

福雅扶起瑞雪,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将糖水和盐水一匙一匙的喂她喝下,站在床边捧着碗的雨双看着福雅温柔地擦拭男人嘴角的动作,心中感觉酸酸楚楚的,有些羡慕那靠在主子怀中的男人。若是能得主子这般温柔相待,那他……雨双猛的一震,他,在想什么?什么时候他对主子竟有了这样的感情?是什么时候?突然的领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边的福雅已经轻轻褪去瑞雪的衣裤,轻轻地将□的男人放倒在床上,回头看见雨双仍然呆呆地捧着空碗,立在床边。

“雨双?雨双?”福雅一手扶着雨双的肩头,一手轻拍那略显苍白的小脸,轻轻唤到,看着他无神的双目渐渐恢复焦距,“可是累了?累了就去歇着吧。”

“雨双没事。”雨双忙退后一步,躲开福雅的碰触,转身走到桌边,将空碗放下,再回头见福雅已开始用烈酒替瑞雪擦身,神情专注,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心中不由一松,却又有点失落,只觉得方才她碰过脸颊肩头微微发烫,一抬眼,对上了雨真疑惑的双眼。忙拿了布巾走回床边,帮着福雅替瑞雪一遍一遍的用烈酒擦拭着他滚烫的身子。

折腾了大半夜,前前后后擦了十几遍,瑞雪的热度终于消退了不少,不似之前那般滚烫,却仍有些微热,于是再给他服下煎好的药,这才略略放下心,取过一旁干净的衣物一一替他穿上,再盖好被子,接过雨真递来的手巾放在他的额头。这才舒了一口气。

回过身,见雨双靠在床尾睡着了,手中还捏着布巾;雨真站在一旁,艳丽的小脸上也满是疲惫,神情看似有些恍惚,眼中满是血丝。福雅不仅起了怜惜之心,温柔地抱起雨双,轻盈的感觉让她不禁暗暗感叹,怎么她抱过的男人都这么轻,好似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羽毛一般。不知道雨真是不是也是这么轻啊!思量间,她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