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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得发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发热?怎么会发热?”

“听说……听说是受了……惊吓……”

咏棋被吓得不轻。

被咏善这么一修理,咏善走后不到一个时辰就发起热来。咏善走进牢房,一扫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咏棋。

满脸病态的潮红,秀气的眉微蹙着,喷出来的鼻息也是烫烫的。

咏善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了一会,紧拧着眉责问:“怎么不早点禀报?”话出口,觉得自己语气太关切了,心里一凛,放缓了声音,徐徐问:“找人来看过了吗?”

“殿下,已经请了太医来看了,写了药方,熬了药喂下。现在病情已经稳住了,所以……”

“找了哪个太医?”

“赵太医。”

咏善没回头,盯着咏棋的脸审视,随口道:“换一个。咏棋从小生病就是太医院里的张太医看的,咏棋的脉案他熟。要他来。”

“是。”

“以后要是再这样忽然发病,要派人去禀告我一声。”

“是、是。”

晶莹的肌肤因为高烧,透出不寻常的红晕,宛如涂上了一层娇媚的色彩。咏善动了动指尖,想起身边还有人,转头问:“没别的事就都出去吧。”

张诚低头,“是。”眼睛瞟到床上沉睡的咏棋。

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啊。

皇宫里的兄弟阅墙,用到这种手段……

虽然施虐的时候没有外人在场,但是负责收拾善后的还是张诚和他的手下,咏棋身上的青紫,还有在咏善离开后,咏棋所表现出来的不能接受的空洞眼神,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遵从命令退出去,让房里留下咏棋和咏善。

木门关起时传来的声音沉闷吓人,带动着咏棋紧闭的眼脸微微跳动。

眼尖的咏善立即就发现了,眼里刚刚出现的一丝怜惜立即被阴鹅所代替。

谁都要在我眼前耍花样啊……

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闭合的眼脸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薄的肌肤下眼球剧烈的跳动。

一股难以解释的冲动充盈着咏善的内心,得到的快感和无法全部拥有的沮丧,同时挤进血浆里,几乎让咏善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情绪。

“继续装睡吧。”冷冽的声音,从十六岁的嗓门里挤出来,一样让人觉得心悸。

指尖的压力消失后,眼脸又忽然被一股陌生的湿热覆盖了。

咏善的舌尖霸道地舔吸着敏感的眼脸,不断施加力道,压迫下面脆弱的眼球。

不同于刚才指尖的强硬,舌头的压迫更是淫靡。灵活的舌尖甚至扫过浓密的睫毛,企图撬开病人的眼睛。

这样的攻击,直到咏棋忍不住挣扎时才停止。

终于睁开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写满惊恐和愤怒。

“你还来干什么?羞辱得我不够吗?”生病的嗓子没有从前的清越,沙哑之中反而带上了让人憎恨的性感。

咏善邪恶地看着他,“怎么会够?”身体贴近了一点。

咏棋用又惊又怕的表情瞪着他。

“昨天只是前奏,今天和你做更有趣的事情。”

“走开……”

弟弟的眼神比昨夜的更可怕,仿佛老鹰正专注地审视,思考怎么把猎物撕成粉碎。咏棋下意识地翻身躲避,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大力给掀翻了。

“咏善,你住手!”

暖融融的鹅绒被子完全落到地上,虽然张诚连夜赶工的地龙已经完成,但只着一件单衣露在冬天的冷空气中,咏棋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缩在床角里,好像被抓出了躲藏地穴的小兽一般惊惶不安。

咏善注意到他裸露出来的脚,一把抓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着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床角里拽了出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身躯,让咏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似的笑容。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轻而易举地把精致的白色腰带缓缓解开,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裸露出来。

咏善箝制着哥哥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他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颤地挺立起来。

“住手,咏善……”乳尖遭到袭击,让咏棋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

昨夜的羞辱已经是极限,在同父异母的弟弟手里泄出来就像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他真不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要用上这种万劫不复的手段。

“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出奇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为高烧而热得厉害的身体,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放开……”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对痛觉敏感的咏棋眼里立即涌上一层水雾,“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身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出血来的耳垂,舌头在深深凹进去的牙印上轻舔片刻。

“嘘……”危险的热气钻进咏棋的耳道里,“怕疼,就听话点。”掺入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感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感觉着咏善在身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觉触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色软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来,“不!咏善,我已经什么都不和你争了……你用不着这样……”

“你真的不和我争?”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就快是太子了,又何必为难我?我碍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绑我……”

虽然一直在哀求,但咏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强硬地把挣扎不休的咏棋双腕捆起来,并且把他脸朝下按在厚厚的床褥上。

头脸深深埋入枕内的咏棋,几乎喘不过气来。当他好不容易把脸侧过来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后,又恐惧地发现咏善把自己的双腿拉开了。

“咏善,你要干什么?”

新穿的亵裤被嗤嗤撕开,大腿根处传来疼痛的感觉。

咏善把他的双腿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腿之间。

无法合拢双腿的恐惧让咏棋的心紧缩起来。

“知道我要对你干什么吗?”身后的咏善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细微的笑声从身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