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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平白折了自己威风?

韩毅也是知道殷向北对自己的不满,不过他并不介意这些,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

他虽然也不喜欢这个脾气古怪的阴阳人,但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这些医者所需遵从的道义,他已经全然遵守,心中慨然无愧。

照对方现在的愈合程度继续下去,估计再过月余,对方身上严重的骨折骨裂的伤势便会完全好转,届时再想让他乖乖躺在床上,或许就不是易事了。

「又在睡了?」自从殷向北恢复神智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装睡,韩毅见怪不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哼。」殷大教主鼻子里又哼了声,明知故问。

韩毅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多言,只是坐到床边放下了手中的托盘,那托盘上无非是一些医者所用的工具,倒也无甚稀奇。

韩毅盯着殷向北看了会,脸上的神色略一沉凝,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他伸手拉开了被子,然后又开始去解殷向北松散穿在身上的睡袍。

那一刹那,一双漆黑的眼猛然睁开,杀气腾腾。

「你做什么?」殷向北直直盯着韩毅,眼里泛着被打搅的恼怒以及疑惑。

韩毅不慌不忙地解开了睡袍,将睡袍扒到殷向北的肩下,露出对方大片精壮的胸膛。

「没什么,自然是替你诊疗一下,看看伤势如何?」

说着话,韩毅拈起托盘上的一根针,轻轻地刺入了殷向北胸口一处。

两人此时挨得很近,韩毅身上那淡淡的药香味顿时钻进了殷向北的鼻孔里。

殷向北狠狠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那针刺得他痒痒的,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

正在殷向北分神的当口,机会来了。

韩毅迅速地拿起另一根针,不动声色地推进了殷向北颈后的睡穴。

身为习武之人,当睡穴处被银针轻轻刺中时,殷向北已经很快有了反应,他不可思议地盯着不知为何会扎到自己睡穴的韩毅,眼中的杀气还未来得及完全翻腾开,目光便渐渐黯淡了下去。

「你……」殷向北不甘地说出这个字之后,头一偏就睡了过去。

看到殷向北彻底熟睡了,韩毅这才站直了身子,微敛的眉目之间慢慢转出一丝得意。

「未免你再气得吐血,阴阳人老兄抑或是老妹,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将剩下的被子拉到一边,韩毅不客气地扒下了殷向北的裤子。

当他将对方的亵裤也脱到一边时,看到那令人震惊的双生性具,身为医者的韩毅心中确乎荡漾了一股美好的情绪,尽管那两个东西在常人的眼里并不美好。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殷向北软垂的阴茎,又忍不住摸了摸那张微微张着的肉唇,确信对方的两处性器的完好与正常。

既然对方身为阴阳人,又有两处性器,那么按理说这两处性器都该有用才是。

韩毅暂且放下手中那根东西,回身提笔将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异相做了详细的记录,而后又仔细对着殷向北下身开始画出例图,他日若有人得到他精心记录的《阴阳人全解》一书,必可根据他的图文记载详尽地了解阴阳人究竟是如何样子的。

自己虽然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多年,但对整个医术界做出的最大贡献,或许便在今朝了。

想到这里,韩毅不禁莞尔,随即神色又恢复得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地继续着笔下的画作。

第三章

将殷向北那不堪入目的下身描摹得差不多了,韩毅这才停下了笔。

他从托盘上取下一根软尺,犹豫了片刻之后轻轻地将殷向北处于萎缩的分身圈了起来,量出一个数字后,仔细的记录了下来,紧接着他又将对方分身的长度以及那副女性器官的各项数字都一一写到了纸上。

盯着那团丑陋的性器多看了一眼,韩毅依稀记起了上次这阴阳人下身起了反应的样子,看上去对方于性事上应当是无所大碍的吧,只是不知阴阳人一般情况下会用哪个性器发泄欲望呢?抑或是两者都用?

光是盯着看是看不出什么结果的,富有研究精神的韩神医决定亲自试验一番。

身为医者,虽然他自身常年禁欲,但是医书上也不是没有记载过男女之间的某些秘事,例如男人的敏感点通常在哪里,女人的敏感点又在哪里。

韩毅决定都来试试。

被刺中睡穴的殷向北睡得很熟,刚毅英俊的眉目微微地敛着,依旧带着昏睡前那一刹的疑惑与愤怒。

不知道是不是上身的睡袍被剥开的太久,受了风凉,殷向北一直裸露在外面的乳头竟明显有些发硬。

「唉……」想到自己为了研究阴阳人竟要付出到这般地步,韩毅不得不一声叹息。

他为难地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伸出了手,轻轻地掐在了殷向北的双乳上。

殷向北健壮的胸膛之上,色泽黝黑的乳尖在韩毅温暖的指间很快就跟着变暖了,也变得更加坚硬。

似乎昏睡的人已是隐约感到了几分难以言表的快意。

这时,韩毅低头看了看殷向北的胯间,之前还萎缩着的分身似乎略微有些抬头。

这人,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竟如此轻易便呈现出欲望难耐之态。

暗自腹诽之时,韩毅一边揉搓着殷大教主可怜的小小乳粒,一边紧紧地盯着对方下身的变化,不禁对方的分身有了抬头之势,便连分身之下后穴之间的肉唇也开始了微微的翕张,似乎正在渴求着什么……

韩毅啧了一声,疏朗的眉峰一挑,干脆挽起了袖子。

他颇为好奇地一手握住殷向北的分身,一手抚摸着另一张性器,神色严肃地一阵揉弄。

不一会儿,只见昏睡的殷向北从脖根处起便微微有些发红,这片晕红一直延展到对方黑实的胸膛,腹侧,除此之外,本是毫无知觉的殷向北竟从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一股股迷惘与饥渴尽在这沙哑的呻吟之中。

韩毅细心地留意着这些变化,脑子中已渐渐成文:阴阳人性欲始发之时,性器皆应,可谓奇妙。

就这样韩神医一丝不苟地玩弄着殷向北的上下性器,催促对方欲望迸发,如此过了片刻之后,待殷向北的分身在他手中已完全挺立之时,韩毅这才转身又取了软尺,仔细量了他勃起时的一些数据,全然记录在纸上。

此时的殷向北,虽然在昏睡之中,但是下身由于受了韩毅的刻意爱抚,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即将喷发。

但已经记录完一切数据的韩毅自然不想看到殷向北做出下流龌龊之事,他拈起毛巾擦干净了对方肉唇中流出的欲液,又轻轻裹住对方的分身重重一掐,本是硬挺的分身顿时就因为吃痛软了下去,除了顶端溢出些透明的液体外便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