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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谢长戈心中一凉,暗叹今日运气不佳,这么快就事发了。车中之人掀开帘子,一张俊脸冷若冰霜。见他不笑,谢长戈更是心中惴惴,不知道是该立刻认错求饶还是编出个理由先混过去的好。

叶锦然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冷冰冰道:“上车吧。”

谢长戈上了车坐在他旁边,自知理亏,没话也要找话来说:“用过饭了吗?”

叶锦然理也不理他,闭了眼向后仰靠在车厢壁上。车行得很快,难免颠簸,谢长戈试着伸出手臂环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胳膊上。??

叶锦然睁开眼,偏过头向他瞥了一瞥,面色依旧不见和缓,只是略向他靠近了些,把半个上身的重量交付到他身上。嘴里斥道:“你现在讨好我也没用,等着回去挨罚吧。”

谢长戈以为他多少消了点气,便开玩笑道:“还罚念书?”

叶锦然冷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你知道普通大户人家是怎么处置抓回来的逃奴的吗?”

谢长戈道:“我没想逃,正要回去。”

可惜叶锦然已不肯听他分辨。直到马车驶入枕秀山庄,叶锦然都没再跟他说过一个字。

5

夜色渐沉,谢长戈闷声不响地跟在叶锦然身后进了房间,看着他搭上门闩,心里反倒放松了些许。暗想他要罚就罚吧,一场打骂换他出去喝上一天酒,倒也值了。如果叶锦然要干他,那就更说不上吃亏,还要算是他赚到了。

叶锦然看他一副破罐子破摔认打认罚的模样,待要说句狠话,最后也成了一声叹息:“是不是要我打断你的腿,你才不会到处乱跑?”

也许是他此时的神情太过悲苦,谢长戈心底轰的一声,只觉得以后什么都听他的也没什么不好,安生地住在这庄子里也没什么不好。只要他不再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那就什么都好。谢长戈也顾不得担心自己的腿了,磕磕绊绊地道歉:“我,我错了。”

他不擅安慰人,只得开了个蹩脚的玩笑:“然然,你别生气。你生气的时候真像小孩子。”

叶锦然嘴角抽了抽,怒极反笑道:“你敢再叫一次试试?”

谢长戈还不知道大祸将至,见他笑了便松口气,话里话外开始占他便宜:“你也可以叫我‘戈戈’嘛。”

又解释道:“我只是闷了出去透透气,以后出去前一定告诉你知道,不用担心我跑了不回来。”

他说完才觉得不对,叶锦然不说话也不动,只是静静看着他,看得谢长戈头皮发麻,心中大叫危险,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想来叶锦然也看出他的胆怯,嗤笑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

叶锦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踱到他面前,一步步都踩在谢长戈心坎上。

叶锦然勾着他的下巴,欣赏着他难得一见的无措和茫然,最后丝毫也不留情面地说道:“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宠着你、让着你、什么都纵着你?你现在还配吗?”

他轻佻地摸摸谢长戈骤然变得惨白的脸,嘲笑道:“你现在只是一个娈宠,一个玩物,甚至于我玩腻了随时可以丢给别人。偶尔给你三分颜色,可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谢长戈僵立在当场,想不出一句话、一个字来为自己辩解。这些天来叶锦然很少提到从前,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明明白白地展露出对他的鄙夷和恨意。

“我……我没有忘。”谢长戈只剩一具躯壳站在那里,供人羞辱玩弄,只能硬从脑袋里挖出几个字来,权当回应。

叶锦然犹不肯放过他,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舌尖在凸出的喉结上一扫而过。谢长戈倒吸一口凉气,喘息不止。叶锦然在他要害上轻轻啃咬,唇舌火热,话语却冰冷无情:“你又喜欢上我了对吗?夜里醒过来都会偷偷吻我,还以为我没有发现。真可惜,我对你的兴趣已经远不及以前了。还有,别以为我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当年你离开我,现在我可以做的更多。”

“我错了,你要罚就罚吧。”谢长戈麻木而低哑地说道,喉结在叶锦然唇齿间微微颤抖。他宁愿挨上一顿鞭子,让叶锦然打到出气为止,也不想听叶锦然把实话都说出来。??????????????????????????????????????????????????????

叶锦然轻巧地拉开他的衣带,缓缓道:“用不着着急,这就来了,你以为你躲得过?”

谢长戈听了叶锦然的吩咐跪在床上。双臂高举,被一条长长的绸带绑了手腕挂在横梁上。

叶锦然抚着他紧致的背肌,从后面深深刺入他的身体。

“唔……”谢长戈被撞得身子向前晃动,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他一时无所适从。叶锦然动得很急,完全不给他放松的机会,他只能随着动作前摇后摆,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能感觉到叶锦然心里不畅快。身体里那根粗壮的东西一下接一下地挺进,专往某个让他浑身酸软的地方碾去,然而他自己胯下那玩意得不到抚慰,虽被他顶得快活欲死,却总是差上那么一点,永远达不到尽头。他双手被绑着,又不能自己去碰,求了叶锦然几声,那人也只当没听见,就这样长长久久地吊着他。

终于,叶锦然舒适地叹了口气,下身在他肠道里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挺动。接着谢长戈腰间一疼,被那人用了狠劲紧紧握住。那人沉闷地哼了一声,一个重重的顶撞之后,握在他腰上的手放松下来,叶锦然伏在他背上深深喘息。

谢长戈脸涨得通红,扭着腰也想得个解脱,可那根刚刚还在他身体里肆虐的肉刃已软了下去,“波”的一声滑了出去。

“帮我……摸摸那里!”谢长戈急得要命,求饶已带上了哭腔。

身后传来一声笑。叶锦然如他的愿把他那根肿胀欲裂的性器握在手中把玩,另一只手却从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里翻出一块玉佩,送到谢长戈眼前。

“喜欢这个?赏给你如何?”

谢长戈的头脑已被情绪烧灼得昏昏沉沉,见那玉佩正是叶锦然从他那里收走的那块,急忙就要点头。那只拿着玉佩的手却在此刻收了回去,接着谢长戈感觉到下体被撑得还不能闭紧的地方一凉,有什么东西抵在了那里,正要向里面钻去。

他终于变了脸色,费力扭过头去,急道:“阿锦,别闹,别……”

“怕什么,里面又不脏,”叶锦然手指微一使力,就把那块椭圆形的玉佩送进了穴口,挤出的白浊液体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