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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一面恶意又有些粗鲁地抚摸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一面嘴里故意啧啧出声。

「啧,克莱恩,你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瘦弱,但脱下衣服后倒还蛮有料的,摸起来挺带劲的,让我真想看看你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带劲?」意有所指的低笑声再次响起。

克莱恩想逃开,但是压在自己背脊上的膝盖却让他完全动弹不得,他现在根本就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克莱恩,我要让你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让我走。」嘲弄的语气在他耳边响起。

接着他就听到了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不!他不会!丹不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

「妈的……两只手被铐在一起真的很不方便,只好委屈你了。」男人脸上又露出了无害的笑容,看着脸上终于露出惊慌神情的克莱恩。

「不……不要……」克莱恩无意识地摇着头,抬起身子想要逃走。

但丹轻易地就把他扯了回来,将之重重推倒在地上,赤裸的肩膀与粗糙的地表摩擦着,刺痛的感觉让克莱恩知道这不是一场恶梦!

「你想做什么!?」克莱恩几乎失声。

他不敢相信丹居然真的打算这么做!

「我想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丹用手指指着自己已经暴露在裤子拉链外头的硕大,「这个东西,你之前不是也见过?只是那次你没机会尝尝它的滋味,这次我就让你试试看。」

「你你疯了!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要发情也不要发泄在我身上!」

「我在发情?」男人的一边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坏心的微笑。

「克莱恩,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这副身体怎么可能让我发情?」一面说,一面用一只手搓揉着自己呈现半硬挺状态的巨物。

克莱恩咬紧牙,突然抬起一只脚朝着丹的要害踢去,但丹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把就握住了他的马靴,还顺势拉开了他的大腿,自己蹲在他的双腿之间,克莱恩马上就感觉到潮湿炽烫的某种物体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后穴入口。

「你你住手!」

「啧,克莱恩,你就别挣扎了,你以为自己逃得了吗?就凭你这种没劲的脚踢和虚弱的身体?」握着克莱恩脚踝处的手一用力,克莱恩居然整个人被往前扯,男人的硬挺已经挤进了寸许。

克莱恩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时他再也不顾身上的疼痛,拼命抬起身子想要挣扎、想要逃跑!

他忍着后腰刺骨的疼痛想给丹?布朗一拳,男人侧头闪过,双手果然暂时放下他的脚,但随即便捉住他那只挥来的拳头,然后抽下自己马靴上的鞋带,迅速将克莱恩的双手绑得死紧。

事到如今,克莱恩知道自己真的逃不掉了。

再惊慌、再挣扎,都只是让男人看笑话而已。

情绪复杂地看了男人最后一眼,然后他选择了转过头,不去面对等一下即将来临到身上的残酷事实。

丹?布朗再次扯起他的马靴,将他的一只大腿拉开,彻底露出他从没有被人侵犯过的私密入口。

因为紧张与羞愤,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细微颤动,更变得十分敏感。而压制住他的男人更像是要刻意延长羞辱折磨他的时间,并不急着进入,只是握着男根,在他的入口轻刺浅探。

男人高壮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自己的大腿被人强迫拉开,双手也被捆绑住,克莱恩绝望地倒在地上,感觉到眼眶里有些湿润。

是因为羞辱而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而当男人低下身子,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时,他终于忍不住低低喊了出声,然后他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体一僵,还来不及去细想那是什么原因,双腿之间猛然一痛,接着便是如同撕裂身体的剧痛传来。

身体被一寸一寸侵占、一寸一寸撕裂,内壁被撑到极点而涨破,血液流了出来,反而润滑了原本干涩的甬道。

男人的硕大并不温柔,几乎是立刻就采取了快速的律动,在他还没有开发过的窄径中冲刺。

被一个男人这样强暴,怎么可能会有快感?

只有疼痛和羞愤,不断席卷他的身心。

男人依旧咬着他的喉结,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的脖子就那样活生生咬断。

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喉咙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正在缓缓流着血,后来他才知道那不是血,只是男人在嘶吼间来不及吞回的唾液。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却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在哀悼。

心中有什么部分已经彻彻底底死了,被这个男人摧毁殆尽。

虚弱的身体随着男人进出的频率,前前后后地在砂砾地上移动,背上传来疼痛与热辣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背部肌肤大概体无完肤了,但他已经无所谓了。

他从没有比这一刻更希望自己在战场中死去就算了。

侵犯着自己的男人发出像野兽般的满足低吼,在脑袋一片空白之际,克莱恩突然想到了在很久以前,自己和丹曾经做过的那件荒唐事情……那时候的他还拥有着健康的身体,他也清楚记得自己的欲望在丹的手中时,那种因为极度兴奋而弹动的快感与刺激。

那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做这种禁忌的亲密情事,他原本以为,那也该是最后一次。

男人这时突然离开了他的颈子,抬起头,双眼晶亮地望着他那张已经失神的面容。

丹眯细了眼,看着那双无神的黑色眼眸,里头总是燃烧着的那簇黑色火焰似乎已经完全熄灭了,只剩下一副空壳。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毁去这个男人讨厌的自尊和清高,让他知道,在自己面前,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别再妄想只靠着一把枪和什么神射手的技术或封号,就能主宰他。

但是在看到克莱恩被自己蹂躏的悲惨模样,他那很久不曾出现的恻隐之心,居然微微震了一下。

他想起以前的克莱恩本来就是不多话的人,个性冷静,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冷酷,但接近他之后,才会发现那只是因为他不太擅长交际的缘故。

那时候的克莱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内敛的自信,虽然拥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好枪法,但他并不骄矜,总是尽职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从不拖延也从不找借口。

他记得那天晚上,他们和南军交战打了一场胜仗,大伙儿因为心情很好,喝多了点酒,平常有些孤僻的克莱恩也被他捉去一起灌酒,没想到喝多了点酒的他,便变得可爱起来,不但话变多了,甚至也开始不吝惜地给予这些多年同袍亲切的微笑。

不少人可都是第一次见到克莱恩的笑容,有好些人还惊呆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军队外出打仗,有时十天半个月都在外头扎营,没有女人的生活很枯燥,所以常常会有军人半夜找同伴互相抚慰的事情发生,而大家也都习以为常,毕竟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不需要去苛责或是和道德扯上关系。

大家只是玩玩而已,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