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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都磨磨蹭蹭磨磨蹭蹭最后索性直接坐在了我腿上,垂下头吻了吻我的眼皮,笑着道:“来。”

我伸手拉开他身上的睡袍,光溜溜的里面,手指在后面摸了一会儿,明显感觉到这人已经扩充好这了。

指甲盖在外围的位置浅浅地放着,低着头看了眼他仍旧安静躺着的下面,没忍住叹了口气:“去医院看下吧。”

他呵呵笑着,把我的东西放在他入口下方,慢慢吞了进去,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反正你也不用这里,对吧。”

说完还歪头看我一眼。

我低头试探性地摸了下他软在身下的东西,只听见这人嘶了一口气,抖着声音说:“别碰。”

我抬头看他:“疼?”

他眨了眨眼,似乎带着点茫然的样子,微微点了下头。

我扯下他,把他压在了沙发上,动作了几下,粗着声音问他:“这里呢,疼不疼?”

他眯了眯眼睛,突然翘起嘴角笑了起来,像只猫一样,哼哼了两声道:“很爽。”

我操弄了几下射出来后,带着人去清洗了会儿,回来沙发上准备继续看综艺节目,这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了我身上。

我推了几下没推开,瞥了他一眼:“周末去医院看下。”

他噢了一声,头歪在我肩膀上,眨着双眼睛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周末我跟着他两人去医院挂门诊,医生给他看了会儿,然后给了他一张名片:“应该是心理原因了,我推荐你一个心理医生。”

带他出来的时候,他正手里捏着那张名片,似乎是端详了一会儿,嗤笑了声,找了个垃圾桶丢了进去。

我说:“怎么?”

他说:“没用。”

我没说话。

晚上他又伸手摸过来的时候,被我直接挥开了,他有些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过来。

我伸手抓住,冷着声音说:“你前面不能勃起我操你干嘛,我干嘛不去操一个女人。”

他迟疑了会儿,低头看了下自己下面,伸手摸了摸,我看见他脸都白了,咬着唇,似乎带着一种难忍的疼痛。

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惨白着一张脸朝我笑了笑:“不然你再用那个插进来试试呢?”

我没理他,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却听到旁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看见他拿了那根尿道管正哆哆嗦嗦地准备往自己里面塞着。

我简直气的觉得一股气从脚底窜了上来,坐起身伸手打掉了那东西,喘着气怒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低头笑:“可能吧。”然后他又说,“我觉得我后面还挺好用的啊。”

我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从床上翻起来就想去沙发上睡一觉。

傻逼,眼不见心不烦。

疾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这人低着头似乎仍旧在思考怎么摆弄自己的宝贝。

站在门前面壁了许久,踩着重重的步子又走了回来,躺在了床上,他低垂着眼睛微侧着脑袋看着我。

我躺了许久,静了会儿自己的呼吸,瞥他一眼:“要不要睡觉?”

他没说话。

我往旁边放了一只手,瞥他:“抱着睡呢?”

他翘着嘴角歪下身子直接倒在了我一只胳膊上,我伸手搂他,把他抱进了自己怀里。

他伸手抱我,连传进我耳朵内的呼吸声都变得十分微弱。

【人格障碍】

12.

星期六我起了个大早,身边的人早就起了,我去厕所放了泡水,回头看见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小腿,似乎在看着电视,厨房还传来他在熬煮粥的声音。

看见我起来还朝我摆了摆手:“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啊。”

我捧了杯水走到他身后问他:“什么时候醒的?”

他似乎想了想,笑:“不太记得了。”

我把水递在他面前:“喝水么?”

他就着我的手喝了口,仰头看我:“马上可以吃饭啦。”

我嗯了声放下水杯,摸了摸他的脑袋:“吃完早饭跟我出趟门。”

他噢了一声。

乖的不像话。

我预约了一个星期六早上的心理医生,带着他进了咨询室,他似乎有些抗拒,我瞥了一眼,看见他笑了下,勉强算是安分起来了。

坐在我身边,像是一只随时要跳上树的猴子一般地骚动着。

我对着医生指着他说:“勃起障碍。”

医生很淡定地应了声。

然后我转过身,看着这人摇头晃脑人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他才勉强安定下来,眨了眨眼睛。

我收了目光,看向医生:“我觉得他精神还是什么的方面有问题。”

我说完这话转过头去看他,还见他垂着眼睛还在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跟没听到似的。

医生说他要想单独对患者进行一下诊疗,让我回避下,我瞥了一眼自己身边这人,刚准备应下来出门,听见他嗤笑了声。

我好奇:“怎么?”

他反而还笑眯眯地看着我:“没怎么。”

我迟疑了已一会儿,仍是出了门,关好他们里间办公室的门,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拿起手机开始刷起新闻。

还没坐够五分钟,那门就被打开了,需要治疗的人笑眯眯地从里面出来,还回身对他身旁的林医生说:“辛苦你了,林医生。”

我收了手机迎上前,看见他一脸坦然的样子,跟他妈刚进来的时候简直像是两个人。

看了他好几眼后,我看向医生:“你好,请问怎么说。”

医生眼睛从镜片后面似乎是端详了我好一会儿,温和着笑道说:“你可以跟我聊聊具体情况吗?”

我看了眼正一脸坦然看着我的莫谦,想了下,说:“你去外面呆会儿吧。”

他噢了一声,走了出来。

最近真的有些乖的诡异。

我进了门后,医生比了比他面前的椅子,让我坐下,还给我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后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急不缓地问道:“能告诉我一下莫先生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吗?”

我喝了口水。

医生说:“他跟我聊天的过程中表现的十分正常,就这么看的话看不出任何问题,勃起障碍的话,可能是由于精神压力、工作压力而带来的,只要放松一下就可以恢复正常。”

我想了一下那人的行事和作为,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医生摊开了自己面前的一个小本子,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当然,这种可能是我所能看见的表象。”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其实某些患者很抗拒治疗,其中有些表现的是一种暴力抗拒,就是激动地表明自己精神没有任何问题,有些患者会像莫先生这样,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