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女装】

某天,我抱着电脑正在一丝不苟地做事。

莫谦穿着内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还是那种紧身的、三角的,把臀部裹的挺翘挺翘的。

我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脑。

忍。

第二天,我仍旧抱着电脑正一丝不苟地做事。

莫谦这傻逼什么都没穿的晃晃地在我身边走来走去。

我盯着自己的电脑。

再忍。

第三天,我还是抱着我的电脑一丝不苟地做事。

那傻逼什么都没穿只他妈在自己身下穿了条黑丝,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他妈的继续忍。

第四天,我抱着我的电脑一丝不苟地做事。

他从房间出来,穿了一个吊带裙配上黑色丝袜,在我身边走来走去。

我。

我他妈忍无可忍。

盖上电脑吼了声:“你他妈滚,作什么妖。”

花了好多天才把交代的工作给做完,出了趟远门交了工,想到最近几天莫谦这个弱智,真是一股无名火从心里冒了出来。

下飞机往家里赶的时候,还在想这人竟然能忍着没给我打电话。

长进了啊这是。

顶着一头的星光进的家门,看见他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回来朝我笑眯眯地招了招手:“来。”

我放了行李,关了门,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

走近沙发,看见他两手举着一个东西,献宝似地献在我眼前,眼睛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眼。

他的身份证?

我看他:“怎么?”

他一只手指了指日期的位置,笑眯眯地说道:“你看这,今天几号?”

我凝神一看,琢磨了会儿:“哦,今天你生日呢?”

我坐在了他身边,看他:“出去吃顿饭?”

他摇头。

我说:“怎么?”

他贴近我,把身份证几乎都快怼到了我脸上,笑眯眯地说:“我过生日啊。”

我说:“嗯,生日快乐啊。”

他看着我:“有礼物没?”

我沉默,伸手拿过了他身份证,这人的证件照还挺好看的呢。

他两腿一圈,直接圈住了我的腰,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没有。”

看在他生日的份上,我凑过去勾了勾他下巴,给了一个吻,然后自己往他的套里钻,问他:“要怎么补偿你?”

他哈哈笑了两声,从沙发上跳了下去,进房间后,拎着几件衣服出来了。

走到我身边,把衣服展开。

有模有样地在我身上比了比,然后说:“你穿女装好不好,我想看你穿女装。”

我看了眼他手上拿的衣服。

操他妈的。

女装就女装,不能正常点么,这他妈简直就是日漫里面那种中学生校服好么。

我设想了一下自己穿上这个的样子。

可怕。

简直太可怕了。

刚抬眼瞪他,他伸手拿过自己的身份证,摆在了我眼前:“今天我过生日啊。”

我哼笑了下,问他:“怎么,计划多久了?”

看那衣服的大小,怎么也不可能是临时起意去买的。

他把衣服在我面前比了比:“怎么样,我光用手就把你肩宽、腰臀的数据全给比出来了。”

我瞥了眼他直往我身上送的衣服,对他笑:“穿上之后呢?”

他嘿嘿笑了两声:“我把你裙子撩起来操你。”

我没说话。

他立马改口:“你把裙子撩起来操我。”

我把衣服接过来,摸了摸他的脸:“今天晚上我说停才能停。”

不把他操服了,他真把我当性无能啊。

他嗤嗤笑了两声,在那边装模作样地:“哎呀,那不射过一次就得停了。”

我捏了捏他下巴,没说话。

我当着他的面直接把衣服脱了,然后换上他给的衣服。

你还别说,尺码改了,我穿着不会难受。

但是看起来是个什么鬼样子,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看着我换好后哈哈笑了两声,伸手过来摸我肚子,身子贴在我身上,嘴巴凑在我耳边低声说:“好性感。”

我嗤笑了声。

他舌头勾出来舔了舔我的耳廓,声音黏糊糊地传进耳朵里:“带上假发真的可以像女孩子了。”

我伸手抱住他,推在沙发上,手在他领口锁骨附近摸了摸,然后问他:“你准备好了么?”

欠我那么多,这次真的要补回来了。

他嗤嗤笑了两声,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两只脚勾上我的大腿,在那边笑道:“啊,要不要把我绑起来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两条腿,在他万分不舍地放下来后,伸手给他翻了个身,直接退下了他的居家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在大腿上。

我拍了下的屁股,压了上去。

他脑袋一直向后侧着,像是想看我,上半个身都在努力地转向我,一边在那边咕哝着:“我想看着你做啊,没道理好不容易让你穿个女装,我还看不见。”

我伸手在他赤裸的背脊上咬了咬。

他嗤嗤笑了两声,但是仍是执意要翻身。

我直起了身子,让他翻回来了,刚一翻过,他两腿就往我身上挂。

被我拦住了,我撩了撩裙子,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说:“把我裤子脱下来。”

他伸手在我内裤上摸了好一会儿,然后给我把裤子脱了,刚准备摸我勃起的东西,我把裙子放下,把他手拿出来了。

他啧啧了两声。

我把他推在沙发扶手处,伸手在他下面摸了摸,他眯了眯眼睛,看着他说:“来,把腿抱起来。”

他两只手就环上了自己大腿,打开了十分坦然地正对着我。

我舔了舔嘴,压下身在他喉结上啃咬了一会儿,伸手去拿安全套跟润滑液。

刚把安全套出来,他抬头直接咬了过去,然后吐在了地板上,笑眯眯地说:“我要内射,要把你滚烫的精液全都撒在我身体里面。”

我觉得他在这个份上还能这么撩我,敢情真的把我当性无能了。

所以我沉默地拿过润滑液,挤进他身下,听见他呼吸声都粗起来,哼唧着说:“进来。”

我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听见他喘着气呻吟了声,然后克制维持着平稳的声音嗤嗤笑道:“什么啊,不够深。”

我觉得自己听他说话,血都能冲上脑子。

伸手在他乳头上捏了两把,然后打开他大腿,狠狠地把自己送进去。

听见他压抑的呻吟,有空还能调笑着我说什么老公,好大,老公,你好棒,老公我还要。

我低头堵住他的唇,在他汗湿的脸上舔了舔,然后告诉他:“别急,老公一会儿就全给你。”

他啊出了一声,直接射出来了,小声埋怨:“什么啊,你犯规。”

我没理他,直接让他翻了个身,双手揉捏着他的屁股,继续狠狠地往里送去,争取每一次都能顶到他最里面才好。

看他还怎么卖骚。

他头埋在沙发上,嘴里呻吟声越大,嗯嗯啊啊叫着还不忘继续调戏般地开口:“嗯,好棒,人家的下面好痒,啊、嗯,要大棒棒止痒。”

我伸手打了两下他的屁股,用力地揉掐他的腰腹,他闷哼了几声后,终于停止说些骚话,只顾上呻吟了。

我把他这么后背着、又正过来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很长时间,最后听见他吐出来的呻吟都有些哑了。

我身上穿的裙子也早就扯下了。

再次把他翻过来后,他脚都有些无力地敞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只剩下了喑哑的呻吟声。

我揉了揉他已经射过后又硬起来得分身,把他两腿并起来后就往他身上折去,他嘶哑着嗓子轻啊了声:“疼

我压下他两只腿,在他小腿上印了一个吻,一脑袋的汗,昏昏沉沉地自己都有些不知道在干什么了:“别急,我好好疼你呢。”

说着就把自己仍旧硬挺的东西插进了他已经酥软沾满了我精液的洞里,嘴里嗤笑了两声:“你看你都能出水了。”

他哼哼着哑着嗓子嘶嘶笑了声:“嗯……我觉得我都要断了。”

我狠狠地操弄了几下,放下他两条腿后给了他一个深吻,他双手有些无力地勾着我的脖子,嗓子都哑的快说不出话了,嘴上还撩欠地说着:“人家下面好痒啊,感觉有水滋滋冒出来。”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真有些沉了。

好像现在全世界就只剩下了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而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目的就是操哭他。

把他掀过去后,抵着他让他跪在了沙发上,他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我伸手揉掐着他的屁股,再次狠狠地送了进去。

一边打着他的屁股一边狠狠地操弄着,他哼了两声,声音哑的都快听不见了:“我跪不住了,跪不住了,嗯~~”

绵长地嗯出一声后他的腰直接软下去了。

我身手摸了下他前面,又射了。

缓下自己身下的动作,抑制住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慢条斯理地在洞口画着圈圈。

却看见他手撑着身体,膝盖向前挪了挪,像是想爬开我的逗弄。

我见状伸手直接拉过他的腰,他浑身软着像是没一点力气,被我拉的背对着坐在了我身上,我下面直接埋进了他湿软的身体里。

他赤裸的背贴着我的胸口,扬起了脑袋,我就看见一道淡都快没颜色的液体从他身体里射了出来,他睁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气都喘不上了的失神。

好一会儿,他两只手毫无章法地在空中摆了摆,几乎是撕扯着自己的嗓子说:“啊嗯,你今天不对劲啊。”

我没理他,两只手捏在他臀下方,往前推了推,又向上拱了拱后,再次让自己深深地埋进他的身体里。

我重复着这个动作。

看见他一双腿绷着笔直,脚尖直直地似乎想触到地面,两只手按压着我的膝盖,想从我身上逃离开来。

嘴里带着一丝细微不可闻的哭腔,轻声道:“我歇,我就歇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我伸手搂过了他的腰,把他狠狠地往自己下面送着,听见他猛地哭出来,哑着声音哭道:“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射不出来了,射不出来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前面的东西,不一会儿又硬起来了,在他耳后舔了舔,告诉他:“射不出来就堵住吧,我帮你堵。”

他吸嗦着鼻子哭,两只手在我腿上乱挠着。

最后我跟他直接滚到了地板上,两个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我抱着他一条腿,汗珠糊的眼睛都看不清前面了。

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像是已经聚集到了脐下三寸,那里火热滚烫的,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

我努力地往那里面送去,在最舒服的地方停住,感受着那里像是有生命在跳动一般。

抽出来又插进去。

循回往复。

像寒刀入了暖鞘。

相克又相生。

是真的,真的,停不下来了。

我听到他嘶哑的哭声,哭都哭不出来的嘶哑。

手指抠在地板上都变了形。

泪水、汗水把脸和头发全都濡湿了,我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眼睛,小声说:“别哭了,乖。”

他吸着鼻子看我。

我身下一动,他眼睛猛地一睁,泪水又从凝聚在了眼眶里,他似乎想极力克制自己的呜咽声,最后没克制成功,憋了两口气后哑着声音呜呜道:“我很乖的,你别欺负我。”

我亲了亲他嘴巴,开始大力动起自己的下面,射精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哑着嗓子告诉他:“我是在欺负你吗?”

他眨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两股泪水从脸颊滑下,伸手推我:“别操了,别操了,射不出来了,我要尿尿。”

手上却没什么力气。

我按了按他大腿,埋头继续动起来。

在一阵灼热感里,感觉自己脑子一片轰鸣,所有的存货都缴了出去。

听见他克制着呜咽声,看见他咬住了唇,最后猛地睁大了眼睛,我就感觉一股热流直接喷在了我小腹处,接着是一股腥臊味。

他伸手猛推我,手指摁的我胸口都有些发疼。

然后张开嘴哑了一会儿,猛地闭上嘴。

伸出双手盖住我的脸。

我伸手拿下他手,看他眼睛鼻子嘴巴包括脸都是一片通红,低下头吻他:“别哭了。”

他睁着双眼睛,有些像失神,又有些像在瞪着我。

我细细地吻了下他的唇角,好一会儿,他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哑着嗓子说:“你欺负我。”

我吻了吻他的耳朵,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的:“我爱你。”

等我把他半抱进浴室洗了、还上了些药,再抱出来的时候,这个人直接睡着了。

身上青紫一片的,我摸了摸他脑袋,幸亏没有发烧,倒了些温水放在床头柜上。

刚在床上坐着,他身子贴了过来,闭着眼睛还蹙着眉头,估计睡觉也不怎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的,这个人突然一下越看越顺眼了,低头亲了下他脑袋,反手把房间灯关了。

晚安。

小剧场一之第二天早上起来是这样的:

莫谦:啧啧啧。

何继:早就叫你要节制

莫谦继续:啧啧啧。

何继(翻身掀被子,压上身):嗯?

莫谦(严肃):要节制!

何继(笑)

莫谦(伸手搂他):啊啊,像你们这种天天装模作样的人,发起情来太可怕了。

何继(微笑):跟你一样天天发情,直接射尿么?

莫谦:哎呀,你欺负我!

何继:我爱你。

小剧场二之假设有反攻应该是这样的:

两人嗯嗯啊啊的一顿亲,舔舔亲亲地脱了彼此的衣服

莫谦啧啧砸吧着嘴勾起了老何的腿

叽叽喳喳好一阵调戏

老何忍无可忍表示你不行的话就躺下来乖乖挨操

然后莫谦黏黏糊糊地又一阵调戏

安全套拿出来了,然后撇嘴丢在一边表示自己要内射

老何忍了

润滑液涂进去了,脑袋发热了,身子发烫了,那啥硬的不行了

脑袋都有些糊涂了

舔着嘴角往老何身体里送去

听到老何一声闷哼

然后……

秒射了。

莫谦:……

何继:……

莫谦(委屈):我觉得我可以再来一次证明一下自己

何继(笑哭):来,宝贝儿,躺下来,对,乖一点,腿张开,换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假装写了反攻的番外hhh可能对比反攻我更喜欢他被操的哭唧唧的样子了

散了散了!大家收摊回家了~吃好喝好,有缘再见了~爱你啾啾啾~

番外五他的往事

二十四岁,第一次能够真正意义上的面对面。

我说:“你好,我叫莫谦。”

二十六岁。

第一次跟他做爱。

第一次能安然入睡。

二十七岁。

第一次能相拥而眠。

二十八岁

第一次说不能离开你。

第一次说爱你。

第一次说需要你。

三十岁。

得到了一个戒指。

三十五岁。

看见这人见到小孩子笑眯眯的样子。

很喜欢小孩吗?

我说:我去泰国变性好不好?

他说:你傻逼啊。

我说:你喜欢小孩吗?

他带着恍然地表情说:变性也不能生孩子的宝贝儿。

哦,突然被叫了声宝贝儿。

第二天去公司科研部问了声:未来短时间内能实现让男人生孩子这样的事情么?

科研部的人冷漠地回我说:不会。

我有朝一日要散了这个垃圾部门。

三十七岁。

抱了个小孩回家,把人吓了一跳。

找了个代孕代了个他的小孩,如果小孩长得不像他的话我就给别人。

四十岁。

宝宝好可爱啊,他的翻版。

四十四岁。

他把宝宝给了他爸妈了,然后带我去爬山了。

走在盘山公路上的时候拉着我的手问:走不动么?

我啊了一声问他:宝宝没看见我会哭吗?

他一下变得似乎有些生气,松了我的手快步往前走了几步。

我正准备追呢。

他回身冷脸瞪我:“宝宝宝宝的,你眼里还有没有你宝宝他爹了?”

哟。

哈哈,第一次吃酯。

还是吃自己儿子的。

好可爱。

四十五岁。

性欲减弱了。

晚上更多的候是抱在一起睡觉。

他不怎么爱说话,永远是我不地说个不停,回过神来他都睡着了。

呼吸声绵长又清晰地响在我耳边。

五十岁。

已经很少做爱了。

实在有什么了,两人也是用手撸着出来了。

持久力也减退了。

随随便便就能射出来

他嗤笑着说:糟老头还做什么爱啊,半截身子都入土了。

我有些生气了。

他会不会去找个年轻的小伙子,然后让我滚?

五十一岁。

分房睡了半个月,他一脚踹开我的房门:你发什么疯?

我说:不是糟老头都看不下眼了么?

他眯着眼睛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欠操呢。

我说我要分居,要离婚。

其实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他要是真答应了我能立马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认错。

他不说话,看着我。

这样我就有些紧张了,从床上猛地翻起来了,就准备乘着他转身要走的候猛地抱住他,没料他叹了口气往我这边来了。

坐在我床边看着我。

我当然有台阶立马就下,很果断地认锗:我锗了,别生气嘛,我就随口一说。

他过来抱了抱我,说:我现在就想搂着你睡觉,然后聊聊天,慢慢等着两个入一起老掉,牙齿掉光什么的,不好吗?

我楞了下。

一起变老什么的,白头偕老什么的。

干嘛说的这么动人啊。

七十八岁。

最近精神有些不太好。

一天能有二十个小时迷迷糊糊睡着觉。

早知道变老以后这么能睡,我就应该乘着年轻的时候少睡点。

用这些个时间来看他不是更好嘛。

那天下午,天还挺好,我精神也难得挺好。

他眯着眼睛靠在我床边。

老态龙钟的样子。

啧啧。

我哼了几声他就醒了,一双浑浊的眼睛瞥向我。

什么嘛,还有年轻时候的神韵在里面。

我示意他撤掉我的呼吸机。

他按铃喊来了护士,房间一下变得嘈杂起来。

我在一片嘈杂声中看着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等到护土全走光了。

我看着他低声哼哼:好烦啊,没活够似的。

他说:傻逼。

我没忍住笑了,脑子却有些钝了下来。

他过来抓住我的手。

在一片越陷越深的黑暗中,他的声音像唯一的光亮指引着我去往我该去的地方。他说:你先去,过段时间我就去找你了。

我应了一声。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应没应。

只知道我好像突然一下变轻盈了,好像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手上还攥着一双手,回身望去,这个六岁的笑脸迎着我。

我们俩在我经常见他的那条他放学的道路上奔跑着。

路上什么都没有,我却心的像拥有了全世界。

然后跑着跑着先是没有了声音,接着是颜色,一片白雾中,我感受着手中睢一的触感。

最后整个世界消失无踪。

包括我自己。

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