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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酒,来,叔叔喂给你喝。”

赵伟伦脸色一下子变了:“周叔,这麽好的酒,又准备喂我的屁股啊,那不是糟蹋东西吗?”话是这麽说,双腿却分得更开,屁股使劲地翘著。可是毕竟刚刚射过,腿软无力,遂央求说:“老大,帮个忙,让我跪著好了,这样子,太吃力。”

周长均摇摇头,帮助赵伟伦翻了个身,见他老老实实把屁股撅著,不觉好笑,顺手拍了一巴掌,轻轻笑道:“你这个家夥,我还真不舍得折腾你。诺,我已经喝了一半了,剩下的,你都喝了吧。”

便说,边把瓶口对准赵伟伦的後穴,小心翼翼地往里面送,酒瓶底微抬,红酒就慢慢地流入了赵伟伦的後穴。

赵伟伦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徐徐进入自己的身体,凉得那麽透骨,斜眼一看,茶几上他妈的还有一个装冰的桶子,不由得大为紧张,还不敢乱动,哼哼唧唧的,央求著周长均饶了他。

周长均看著赵伟伦的屁股上鸡皮疙瘩此起彼伏,穴口紧缩,手中的红酒冰沁得很,也怕把赵伟伦给弄坏了,堪堪倒了四分之一进去就停下来,慢慢地将瓶口退出,看著那小穴合拢,没有漏出半点,舒心地叹了一口气,边把瓶子放到冰桶里边说:“可含住了别漏出来啊。等酒热了,我要尝尝鲜。”

赵伟伦苦著脸说:“周叔,可别。你看今天,也怪仓促的。嗯,我都没有那个呢,怪脏的。”

周长均找到钥匙,把赵伟伦手铐松了,丢在一边,把他抱在怀里,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说:“伟伦,我把你困了这麽久,你有没有恨我?这麽多年了,一直纠缠不休……每一次我来找你,你都必须在,我要怎麽样,你就得怎麽样。有没有恨我?”

赵伟伦摸著周长均的微微发白的鬓角,也有点儿心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喃喃地说:“怎麽会?如果没有你罩著我,也许我早就……不是得了艾滋病,就是吸毒给吸死了……周叔,你啊,别想太多……我们这是,各取所需,啊?”

周长均抬起头,眼圈有点红,勉强笑道:“那确实。来来来,好孩子,自己坐上来。”

赵伟伦满头的黑线:“周叔,你说了不能漏出来的……”

周长均哈哈大笑,眼角的皱纹都在跳舞,一把抱起赵伟伦,把他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又挤了进去,遇到仍然冰冷的红酒,哆嗦了一下,大喊好爽,劈哩啪啦地抽插起来。

赵伟伦本来有些难受,不过那红酒渐渐被他的体温捂热了,周长均滚烫的肉柱毫不留情地穿刺,让後穴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周长均经验老道,动作不急不缓,不慌不忙,慢慢地抽插,九浅一深,让赵伟伦的肠道逐渐火热起来,欲火重新点燃,一发不可收拾。情动之下,抬起身子,搂著周长均的脖子,把他拉得靠近自己的身体,一边感受周长均的体温和脉动,一边让自己的性器在周长均的小腹处乱蹭。

温度越来越高,周长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赵伟伦的呻吟已经不成腔调,肉体的撞击声,唧唧咕咕的红酒和肠液被带进带出的声音,把高亢的歌声都盖过去了。

事毕,周长均抱著赵伟伦进了小浴室,两个人都草草地冲洗了一下,周长均又不厌其烦地帮赵伟伦把腹内的红酒清理干净,忙得又出了一身的汗。赵伟伦两条腿直打颤,苦笑著说:“周叔,你这是何苦呢?浪费那麽好的红酒,怎麽进去,又怎麽出来,还费这麽大的神。”

周长均胡乱地擦干身上的汗,笑著说:“从嘴里进去,从鸡巴里出来,未必就好到哪里去了?要饱口福,我何必到你这里来?我看,你其实也挺喜欢,不然,怎麽叫得那麽浪?”

赵伟伦靠在周长均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精气神又回来了,看著桌子上的枪,拿起来,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试著摆了个射击的姿势,忽然想到什麽,扭头对周长均说:“周叔,你什麽时候带我去打猎,好不好?我还没有玩过真枪呢。刘建国那家夥,有……啊呸,周叔,我什麽都没说。”

周长均懒洋洋地玩著赵伟伦的腰,不以为然地说:“我怎麽可能不知道?我跟他说了,不让你碰的。”

“为什麽?”赵伟伦有些诧异:“你知道?我不过就玩一玩,又不会出去杀人放火抢劫。你干吗不准我玩啊?老早就想问你要枪了,怕你骂,没敢提。”

周长均握住赵伟伦的手说:“枪的力量太强了。有了枪,胆子会很大,然後呢,如果碰到人欺负你,理智就很容易灰飞烟灭。然後,就容易出事。所以我一直都跟你说,两样东西不能碰,一个是枪,一个是毒品。你要玩枪,在我面前这样摆弄一下没有问题,我不在,你连碰都不准碰。听到没?”

赵伟伦嘴巴嘟囔著:“你呀,假正经。我碰为什麽不可以,怕给你惹麻烦吗?喂,你说,万一我跟人起冲突,人家抽出一把枪,我,他妈的一把水果刀,不是死定了。”

周长均恨得牙痒痒。赵伟伦有的时候就喜欢给脸不要脸,一定要逼得他说不好听的话。可是不说,还真怕他出乱子。虽然三十几岁了,这十几年,不是自己看著,说不定都死了好几回了。便说:“我老实告诉你,我宁可你被别人打死,也不要被我抓住去枪毙,明不明白?还有,刘建国不是给你配了保镖?你别乱闯,别乱出头,就会平安无恙的。”

赵伟伦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周长均和刘建国,他说不定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3.

闹锺响起,钱途揉了揉眼睛,伸手把闹锺给按了,又赖了几分锺的床,一咬牙,爬了起来,到小厕所蹲了好一会的坑,然後洗漱了一下,换下睡衣裤,穿上运动短袖和短裤,把钱包和手机钥匙放在腰包里,系好,随手拿了一瓶水,穿上慢跑鞋,关了门,直奔岳麓山而去。

绕到爱晚亭,拾阶慢跑而上,到了黄兴墓,歇了口气,喝了水,下山,出了大门,再回到寝室,冲了个热水澡,把换下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开了机子,打开折叠式衣柜,拿了一件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换上,穿上黑色的丝棉袜,套上黑皮鞋,用鞋刷子刷了两下,再到镜子前,把头发整理好,用电动剃须刀刮了一下脸。又把腰包中的手机、钥匙、钱包拿了出来,放到电脑包中,拎著包,锁了门,到食堂吃了一碗面,就往研究室去。

研究室里已经人来人往。等钱途在自己的桌子上坐好时,已经八点半了。他打开桌上的电脑,把昨天晚上整理好的科研课题的结章报告又重新看了两遍,没有发现任何语言方面的问题,再次存档,然後发给导师杨教授,大师兄李全,二师兄刘康和小师妹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