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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跟鉴宝里那夸自己宝贝的人一样没来由的自豪。肖恬新一撇嘴:“能先走么,叙旧改天”,达子咳了几声点点头,心说自己怎么就被带偏了,整了整衣服快步下了阶梯。

一行人到达现场的时候,安凌霄正初步勘验完尸体,边扯手套边说到:“初步判断死因是堕楼时头部朝下受到外力撞击导致颅内出血,死亡时间应该在今天凌晨的四点到五点左右。然后在背部,脖子,大腿都有很多新旧不一的瘀痕,怀疑死前被长期虐待过,详细的报告我回去解剖过后给你,那这边就交给你了”,达子点点头:“行,你先回去吧,朴红,怎么样?”,朴红拿着笔记本小跑过来:“队长,我对附近围观的群众做了个笔录,初步了解到死者叫于光,是住在这栋楼上707的住户,是个老师,他的邻居说他平时挺本分的,也不太爱说话,住在这刚3个月”,达子抬头看了看有些老旧的居民楼,指了指上边:“你继续去询问,蚊子,跟我上去”,“是”刚帮同事搬完尸体的顾文小媳妇儿似的跟在达子屁股后边上了楼。

上了楼才发现肖恬新和他的小徒弟正在搜证,肖恬新正认真的跟他讲着一些要领和注意事项,随笑听得很认真。达子拍了拍旁边的顾文,颔首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啧啧啧啧,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孽徒哦”,顾文挠挠头:“大哥你想要这种小绵羊那我是可以的”说完还用肩膀撞撞达子,达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摇摇头:“还是不了,不了,你这那是小绵羊,纯粹是娘炮好吧”。插科打诨了一小会儿,达子两步走到肖恬新身侧,抱腰问:“怎么样?”,肖恬新量完最后一个摩擦痕迹直起身:“目前看来,没有打斗痕迹,鞋印整齐,死者应该是踩着那个花坛翻过护栏的,外面那儿鞋印很清晰,有泥渍印在上面”指了指栏杆外的矮墙边沿,而后蹲下身边收东西边继续说:“详细的行为重组要回去做场景,笑笑那边的尺子收过来”,随笑麻溜的回收了卷尺,乐呵呵的跟着肖恬新下楼去了。

“你去楼里问问情况,我在这看看”达子径直走到花坛旁边观察着墙根,“好咧”顾文屁颠屁颠的就下了楼,达子捡起一根棍子在草丛里翻了翻,有些撕碎的纸片,看大小应该是能复原的,掏出包里的密封袋和镊子,全数装好,看着肖恬新挺镇定的,这么大的证据都没找到?达子唇角一勾站起身又逛了几圈过后下了楼。

站在警车旁抽出一根烟,点着了吸了两口,顾文就跟讨食的奶狗一样凑过来要拿达子嘴里的烟来抽,达子头一偏,将烟转移到手指缝上,笑骂:“穷成这样了?”说罢掏出烟盒扔给他,又对季越明说:“怎么样了?明明”,季越明转身比了个OK的手势,达子又朝稍微远一点的朴红喊道:“红红,能收工了吗?”,朴红转头说OK,一行人便收了队,留了些片区同事善后。

市局办公室

投影仪放着今天在现场拍的照片和法医解剖时拍的照片,达子拿着红外线站在一米开外指了指其中一张,开口说:“死者背部密密麻麻的痕迹,安法医在报告里说可能是一些鞭痕,很杂乱,新旧不一,最新的是一天前造成的,伤口还有红肿发炎的迹象。背部腰部腿部还有些圆形的烫伤,大小看应该不是烟头,你们有什么想法”,顾文举手说:“死者在邻居口中为人老实巴交的,没有不良嗜好,甚至不抽烟不喝酒,所有极有可能是受到了虐待而不敢言最后才选择轻生”,达子点点头说:“痕检那边还没有具体的报告,是不是自杀还不一定”,季越明举手:“队长你带回来的碎纸已经拼好了,是一个花店的宣传纸,套取到了死者的指纹,从折痕来看是揣在衣服里很久的”,“已经派人去请花店老板回来喝咖啡了”朴红停下手中记录的笔补充到。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请进”达子高声说,肖恬新拿着报告进来,随手往桌案上一放还准备说点什么,不经意瞟到了投影仪上的照片,到嘴边的话都梗了回去,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嘴唇有点泛白,“你怎么了?”达子见肖恬新有些不对头,伸手像扶一把,谁知道还没碰上,肖恬新立马就弹开退了一步,疾声厉色道:“我没事别碰我”,平静了几秒钟又恢复了平日里清冷的模样继续说“你们继续”,看似镇定的逃离了会议室,搞得达子有点手足无措的楞在当场,看了看投影仪半晌才对靠得最近的顾文喃喃道:“那啥,他怕这种照片?”,顾文摇摇头,达子又转头望了望朴红和季越明,两人都蒙圈的摇摇头,达子耸耸肩,翻开文件看了起来。

‘笃笃笃’“队长,那个花店老板刘野带回来了,在第三审讯室”小王在门口站定,达子挑挑眉对朴红说:“红姐姐跟我去一趟呗”,顾文嘟嘟嘴:“大哥,你怎么不带我啊”,“你那笔录记得跟狗爬一样,哪一回我不是用红姐姐旁听笔录写的报告你说!多旁听学学”达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审讯室

“姓名”朴红开始例行询问些常规的问题,“刘,刘野”刘野脸上写满了紧张,达子微微皱眉,朴红继续问道:“做什么的”,刘野磕磕巴巴的说:“花店,开花店的”,“花店赚钱吗?刘老板”达子双手撑在下巴手肘抵着桌面问他,刘野先是一愣,而后扯了扯衣袖遮住那块劳力士的腕表,抹了一把汗说:“还好”,达子一笑:“还好?那刘老板家里应该很富裕吧?”,刘野将手缩到桌面下,放在大腿上蹭了蹭手心的汗,垂下头说:“一般般”。

达子手在桌面上轻扣,哒哒哒的很有节奏,半晌才说:“那,刘老板平时都是自己买首饰买衣服的吗?”,刘野额角的冷汗顺着下颌都滴到手上了,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这些东西都是客人送的”,达子往后靠着椅子抱着腰点点头,朴红抽出纸巾递给刘野,刘野接过来擦了擦汗低声道谢,整理了下思路再开口说:“花店只是个门面,其实,其实是一家S-M店,来我店里玩的客人很多,有钱人有名人多不胜数。时不时也会给我点钱和礼物,我也都收着,我提供场地就当场地费了。一来二去我也学了一些,一些调教手段,我……他们都是自愿的,于光的死不管我事啊!真的真的”。

达子摸摸鼻子:“说说经过”,刘野神色黯然,缓缓开口:“我跟他是两个月前认识的,他对S-M很好奇,说想试试,那时候我也觉得没什么,本来也有很多不是圈里的人来找刺激,只是我没想到后来……”他顿了顿,接着说:“他第一次过来要求我帮他……我也答应了,第一次……第一次他有点崩溃,不过后来他看了店里其他客人玩得很尽兴也就放松下来了,后来他就经常过来,每次都点名要我帮他,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