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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眼泪。

「那是……」最後.........什么.........?

「你的最後一次。」他补充。「以後你和老板,和其他客人都没有关系。只和我有关系,懂吗?」

他说得可真独断。

真骄傲。

好像他是国王,而我,我是国王的......小兔子............

这个人!

居然自作主张干预我的人生大计!真是气死我了!

可能就是太生气了,我愣愣地躺著忘了动,任他在我脸上捏来捏去。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应该要大发脾气了,我却哭了。

又哭了。

唉,我也不愿意啊。

「别哭了乖,」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脸上,凉凉的。「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哪,就是喜欢得不得了才会这样啊,谁教你--

「你是客人!」

「现在不是了。」他很快地答。

「可是我遇见你的时候你就是啊!」这是任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们之间就是这么糟的开始。那时候,他还用那种秤猪肉挑衣服的眼睛看我呢,我可没忘记。

他皱著眉心沉思,神情专注像是拆除炸弹的专家,过了好一会儿,他似笑非笑胸有成竹地说:「我们可以重新遇见一次。」

这什么话?谁听得懂哪?我张开嘴想指责他,却「哈啾」一声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

我感冒了。

(真快,明天就要正式给他们一个quot;了断quot;了。

并没有什么要比旧版长三倍的打算,

写到这种长度已经是我的极限,而且想说的差不多也快说完了...

的确,就像美幸说的,

写旧版故事的时候,我根本就只想H而已,

那是我的处女作...处女对於床上发生的事总是很好奇的。

那种作品根本毫无风格可言,所以後来看不下去才又改写了。)

(PS我很喜欢你们用的quot;饲主quot;这个称呼。

饲主配上小兔子,感觉再恰当不过了。)

[在这之後]

饮酒过量又淋雨走了那么久的路,不感冒才怪呢。

我感冒了。他更有理由把我留在他家,一住就是三天。

今天是星期一,身体已经恢复不少,本来该要上学的,但是前天史医生来看诊的时候,开了医嘱要我停学修养两天,所以今天一早就有人带著诊断证明到学校请假,我连电话都不用打。

史医生人很和善,胖胖的身材像肯德基上校,笑起来声音像圣诞老公公。不过他一到诊,就给了我两针。

我怕死打针了,从小就是这样,长大以後也没改。以前生病的时候,只要身体还能动,绝对是手脚飞舞同时高声尖叫地反抗到底,誓死决不打针。妈妈很疼我,每次看我哭成那个疯样子,总是含著眼泪依了我。可前天,这一套完全不管用,我都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却只换得护士转过身去吃吃窃笑而已。

医生、护士、莫先生三人联手把我压在床上,扯下睡裤,结结实实给了两针,一针退烧,一针消炎。结果我的屁股马上就淤青了。

在这过程当中,他当然也是帮凶。不过,打完针之後,他哄了我很久,还特别要厨子烤枫糖饼乾给我吃,吃的时候,他在旁边守著。因为史医生说我咳嗽,不宜吃甜的东西,他守著是为了帮我把风,不要被莫先生看到了。他对我真是不错,所以打针的事我就原谅他。

除了生病和打针之外,这三天都过得很愉快。

早上起来,他扯一扯床边的拉铃,早餐就会送进来。我们在床上吃早餐,餐毕梳洗之後,有时候到花园的温室坐坐,有时候在游戏间里听音乐,更多的时候,在床上互相搂抱著说话。随便乱说,不著边际地说,常常说到一半就做了起来,或是睡了过去。

无所事事,无忧无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像在天堂一样。

今早醒来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昨晚他说过,今天有事外出,要到下午才会回来。

我坐起来擤鼻涕,擤完之後又趴回床上继续睡觉。

我看乾脆就这样赖床等他回来好了。他不在的时候,我好无聊喔。

真的就快要睡著的时候,莫先生进来了。他亲自端著早餐盘走到床边,唤了我一声。

我想继续装睡,但又实在很怕莫先生,就起来了。

莫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冷面人,不怒而威。学校老师如果都像他,这个社会大概就不会有什么不良少年了。

我接过早餐盘,很有礼貌地谢了一声,开始静静地吃著。

呜。有讨厌的炒蛋。

趁著莫先生不注意,我把它藏在没吃完的面包下面,不料还是被发现了。他轻咳一声,说:「蛋是史医生交代了一定要吃的」。

我只好又把炒蛋挖出来吃掉。

吃完之後,我跳下床梳洗,莫先生又跟进来递毛巾什么的,搞得我神经紧张,刮胡子的时候差点就划到脸。

都已经被他害成这样了,他把胡後水瓶盖打开递给我的时候,还端详了我好一阵,气死人地说我没什么胡子,没必要刮的,刮粗了脸反而可惜。

真讨厌。我就是希望能赶快多长些胡子才每天刮的嘛!他懂什么!

我想赶快换了衣服躲到书房去,这时候莫先生又有话了。他差人拿出新买的喀什米尔羊毛衫和灯心绒长裤,叫我一一换上。穿上之後,又加了一条围巾,再套上毛大衣。

干嘛没事穿得像只羊啦!我终於忍不住抗议。

「因为要出门哪。来,把羊毛手套戴上。」

「出门?去哪里?」我问。

「去史医生的诊所。」

「为什么?」我大惊,难道又要打针?不会吧?我已经快好了啊,而且,史医生不是每天都会来吗?为什么今天要我去呢?

莫先生对我的疑问置之不理。「走吧,司机在等。」

就这样把我拖到史医生的诊所。

史医生根本什么也没做。他只是检查一下我的喉咙,听一听我的胸音,再问一下莫先生我的营养摄取情形。

莫先生冷著脸说一切都很好。

(幸好,我把炒蛋全都吃掉了。)

座车离开诊所之後,直接过桥开回北岸。快要抵达的时候,莫先生吩咐司机绕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