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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交叠在一起,他们也是在探讨人生哲理。

我对着程先生笑了一下:“你看嘛。”我说,“我有理由怀疑你在阻止我去了解你。”

程先生眨了眨眼睛,突然侧头笑了笑:“你不信,对吗?”

我觉得十分好笑:“如果换做是你,你会信吗?”

程先生把手指从我的手指缝隙里抽了出来,他把手揣进裤兜里,十分轻松又自信的样子:“你不能让我去承认一个你所认为的真相。”

我哦了一声,试图思考他坚持他这种劣质谎言的原因是什么?

我步子往后挪了两步,妄图从他这幅好似泰山崩于面都能面不改色的脸上观察出一点什么属于人类的情绪来。

程先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他伸出手拉住我后退的脚步,他手心的温度滚烫,透过衬衫贴上我的胳膊。

程先生轻声说:“我知道这样很难让人相信,但是我说的确实就是事实。”他顿了顿,好似带着十二分的诚恳和真心,“我不想去编造一些谎言去让你相信,许默。”他说,“我不想骗你。”

他说:“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种事情不开心。”

他这么说的:“如果你因为这个不开心,我可以补偿。”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环在我的胳膊上,从掌心传出来的温度一点一点地透进我的皮肤。

他不急不缓地轻声说道:“什么补偿都可以。”

有人在他办公室门口叩了叩门:“老大,开会了。”

他松开了我的胳膊,慢条斯理地嗯上了一声,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去办公桌上拿自己的文件。

我想了想,转身准备离开他的办公室,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

看见他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散发着柔光的头发。

我应了一声:“好啊,你说的。”

13.

既然程先生开了金口说要补偿我,如果我开口拒绝那绝对会显得十分不礼貌的。

所以我拿他的卡刷了间情趣类宾馆,随后给他发了房间号。

就等着他下飞机后来找我,我等着他说好的补偿。

我倒想看看程先生到底是什么心态,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比我预计的晚了半个小时才到,一脸疲惫的样子。

我想也是,脚不沾地连着出了几趟差,是个人也受不了啊。

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西装,十分顺手地就往我面前递,我迟疑了会儿还是给他把他脱下的外套接住了。

他伸手松了松自己的衬衣口,转身便往洗手间走去,边走边不急不缓地大概是在跟我解释他晚来的原因:“有点堵车。”

我哦了一声,看见他进了洗手间,他拧开水龙头低头在给自己洗手,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我先洗个手。”

我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确实有在听他说话。

不过我想程先生应该也不是很在乎别人有没有在听他说话的。

我只见他抬手拿了块毛巾擦了擦自己刚洗的手,随后他丢下毛巾转身从卫生间走出来,边走边做出一副浑然不在意地姿态随嘴问了句:“哦,对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拎着他的西装外套看了他几眼,正在考虑应该如何使程先生的记忆复苏。

他走到我身边,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在我脑袋上印下了一个吻,还未等我给出任何反应,他径直走到了床边,身子倒了下去,声音很轻却分明不给人提出任何反对意见机会地开口说道:“累死了。”他轻声抱怨着,“不管什么事,先让我睡一觉吧。”

我没说话。

我看见他在床上缩了一下,伸手掀开了床上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声变得绵长。

我把他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在正对着床的椅子上坐了会儿,甚至心情颇好地给自己泡了壶茶。

没关系,我确实没有生气,甚至可以说是心情十分好地在等待着程先生醒来。

两个小时后程先生的呼吸声渐变了,他正在慢慢苏醒。

我站在床沿边静静地等着。

五分钟左右的时间,程先生呼吸顿了顿,我听见他迟疑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许默?”

我应了一声。

他沉着嗓子问:“你在做什么?”

我扯了扯自己的裤子,慢慢地弯腰蹲了下去。

我蹲在床边观察了好一会儿的程先生,直到程先生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他再次开口询问我:“许默,你要做什么?”

这我就有些不开心了,好像我一个大男人开一间情趣房真的是来休息睡觉一样的。

我看见程先生尝试着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挣了挣自己的脚,当然很显然并没有什么效果。

毕竟这间房还花了程先生不少钱嘛。

我看见程先生衬衣下胸膛起伏的弧度一点一点的加剧。

我撑着床从地上站了起来。

程先生正手脚大张地绑在了这张床上,黑色的软皮套分别圈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这张床总的来说还是有点大的,所以他四肢张的很开。

他的眼睛上带着一个纯黑色的眼罩,呼吸声很急促。

我觉得他应该有点紧张的。

不过,说实话,程先生的睡眠质量未免也太好了,我前前后后忙了这么久,他竟然就这么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14

程先生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可以说是十分好了,我等了没一会儿,就见程先生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他语气平缓着,带着一种似乎在与人谈判、试图把局势控制在自己手上的语调开口道:“许默。”他沉着嗓子道,“你放开我。”他压低语气,做出一副与人商量的姿态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配合你,没必要把我绑成这样,对吧?”

我不得不承认程先生的话确实是十分有道理,我应该让他配合着我再把他绑成这样才对。

不然我也不用一个人绑的这么辛苦了。

但是都已经绑好了,再重新绑过还是挺麻烦的。

所以我无声地拒绝了程先生的要求,慢腾腾地坐上了床,侧头观察了程先生好一会儿,看见他被绑成这个样子还勉强能称得上个泰然自若的样子。

我伸手在他手腕上摸了一下,感受到身下这个人身子微微一僵。

或许也不像他所表现的那么淡定嘛。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恶趣味涌上了心头,大概是因为这个样子的程先生有取悦到我,我觉得自己都没忍住略显得意了起来:“老大,真的不好意思,枉顾了你意愿把你给绑了起来。”

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可以配合你。”

我嗯了一声。

程先生突然软着嗓子做出了一副哄人的姿态来:“默默。”他轻声道,“我说过要补偿你的。”他说,“所以什么都可以。”

我脱了鞋子爬上了床。

程先生刚刚累到沾床即睡的时候衣服没有脱下,我绑他的时候也实在没顾上帮他把衣服给脱了。

所以现在他上身仍穿着他的衬衣,下身穿着他的西装裤。

我能看见他西装裤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固定的睡眠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