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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满,方才敢考虑给他断奶。

被那将士捏过的腰部酸酸的麻软着,热与潮湿在暗处翻滚,有熟悉的荒念又渐渐升腾起来。

九月合欢花开,合欢花上部分离、下部交/合,象征两两相交、夫妻好合。每年的九月月圆之夜,于她便是一个活生生的炼狱,想要的要不到,想赶走却又赶之不走,蚀骨一般啃噬着每一寸肌肤,活生生从地狱里走过一遭似的……

早自太阳下山后,那暗隐在血液里升腾的热/欲便似要将身体燃透,本就是强耐着等众人离去,被他如此一捏,三魂七魄都像被抽空了,骨髓里的酥/痒越发如火如荼的蔓延开来。

“该死的。”青娘拾起已然咽气的兔子往屋里走去,关了门,淘了米,燃了火,转身入了屏风后。

角落里晾着一大盆今日卖水人车上买下的雪水,在黄灯下微微漾着波纹。早该泡个冰冷大澡了,不然今晚可怎么熬得过去?

褪去一身粗衣的她,那白日隐藏着的婀娜身姿便悉数落于灯下,精致的锁骨,肚兜下是高//耸的胸,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细腻指尖一寸一寸贪婪而渴切地略过滚烫肌肤,光洁且毫无瑕疵,哪儿像那张灰暗的雀斑脸?

啊呀,这时刻的她可找不见丝毫的平实。

正解着裙带,思绪凌乱翩飞着,“轰隆”天空一道厉电劈过,酝酿了许久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紧接着一声“呜哇”大哭,里屋又传来小儿哀啼,奶声奶气却又上气不接下气的,撕心竭力的。

川儿生在阴暗雷雨天,自小便恐惧雷雨,怕是此刻已然吓得不轻。青娘心疼,忙拭了拭手,裹了外袍起身撩开门帘。

披着粗布床单的小床上,一个白白//嫩嫩的小人儿果然挂着湿嗒嗒的小红肚兜满脸泪花地想要爬下床,扭着头,眼睛红红的瞅着她,委屈得不行。两只胖胖小腿扑腾腾的悬在半空,俨然有坠地之势,吓得青娘慌忙奔将过去,一把将他揽在了怀里。

那绵绵的小手便轻车熟路地摸索上母//乳之地,吧唧着小嘴吃将开来。

贪吃的孩子,怎么断也断不彻底。青娘无奈笑笑,十分的疼惜着他,因胸也委实饱胀得不行,肚兜两红樱处早已湿将开一片圆晕,便由得他吃去。

可是骨髓里的荒欲荼糜因着这软绵绵的啃咬却越发猛烈烈的伸将开来。

热啊……明明外头下着倾盆大雨,明明九月的清凉天,怎的还如此的热?

大约刚睡醒的娃儿,浑身都是生猛的热气,所以才能快要把人烧着吧……这感觉真让人难受。

简直难受的要死了!

青娘皱起秀眉,修长的手指暗暗掐进了掌心。啊呀,我的好小儿,只盼着你快些吃饱喝足睡过去,我好继续去化那孽生的欲。

可是小川儿并不合作,越发的凶猛闹将起来,边吃着,边还踢打着小腿哇哇大哭。小手小脸那么那么滚烫的,连皮儿都热红了;借着昏暗灯光再一看,不得了了,小嘴儿起皮了么?怎的这样干?

天爷,明明是发烧了!这得有多烫啊?川儿这样的体质,倘若烧到天明谁知得还有没救?

可是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上,隔着百米都难见一毫灯光,大晚上的要去哪里找大夫?这样罕见的大雨,怕是才抱他出去,也已浇了个透,那发烧好不了倒还更加严重起来了。

怎么办?川儿是她的命,是她连命都不要执意生下来的宝啊。

半开的窗子外,大雨倾盆而下,浇得满地的黄土泥泞着,透过厚重的雨帘,远处营地黄蒙蒙依稀闪着点点微光。除了去那里求军医施恩,还能去哪儿呢?青娘如此想着,那大将军即便治军再严,即便再是厌烦女子,一条活生生的小性命总舍不得不救吧?

当下将川儿往床上一放,准备穿衣包裹出门。

“砰砰砰”

“砰砰砰”

矮小的木门处忽然传来急剧的敲门声,力道大得都要把门拍碎了。

放在往常,青娘又该火了,最厌烦便是夜半三更那些醉了酒的爷们出来缠扰。可是,此刻这声音却有如天神,救星啊,及时雨。

“谁啊?这么凶的?等一下……”青娘扬起嗓门,一边急急系着半开的胸衣。

“砰”话音还不及落,门却被大力撞开了。一幢高大的身影撞进视眼,三十三四年纪,一手持刀,一手拽马,古铜的肌肤,鼻梁高直,扑面一股成熟男子特有的沉稳气息。

“……是我。玄柯。”

哦,还有点淡淡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那个……我、我、我偷偷的挖了一个坑。。。。。。。嘻嘻。。

☆、第2章将军夜来访

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一方夜色,入鼻一股生猛的男子气息,青娘浑身毫无预兆地颤了一颤,好一瞬才忽然恍过神来。

该死,想什么呢?

拍了拍脑袋,那顿在胸衣上的手忙伸向屏风,急急取了外衣披上。

玄柯,漠北谁人不知他的赫赫大名?十六岁出征,场场胜战,坚守边疆十八年如一日,不近女色、以军营为家,年过三十至今仍孑然一生的震国大将军,当今圣上的第一爱将。

只是,向来互相不交道的他忽然大雨天的来找自己做什么?未卜先知,特特来给我家川儿送药么?

嘿,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玩笑,真是有点疯了。

青娘理了理鬓间碎发走到门边,尽可能掩住正在骨子里灼灼骚动的孽欲,努力平息道:“大将军好……什么事?”

啊呀,怎生的这种奇怪声音,没骨头了么?

暗暗怪罪着,偏还要做若无其事状抬起头来看他。

却看到一张略微有些青灰的脸,像是病了,不然的话,应是帅到极致吧?那样刚毅而俊逸的五官,若是白些,他就是个翩翩佳公子;因着古铜的色,深凝的眉,却显得冷而不易亲近……这样的角色,倒是个上品,不怎么惹人讨厌……喂,你又想歪了!

青娘抬手打了打后脑勺,清醒啊清醒,这可是这地界的头儿呢,得罪不起。

玄柯的身型那样高,肩膀那样宽,虽没有着铠甲,那青布长袍下的身躯却依然伟岸魁梧,青娘这样抬头看着他,整个娇小的身子就被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倒像是家中小妻开门迎接出外的夫君回家一般。

并不显得突兀。

哎呀,怎生的又冒出这样想法!脑袋里乱糟糟成一团,满目全是这突然而至男人的宽肩、窄腰,甚至他身上的成熟气息也变得越来越浓烈起来。青娘垂下的手暗暗在大腿处狠狠地掐了一把,力图抑下那些荒谬的念头。因着力道太大,疼得毛孔都竖起来了,一时竟然忘了让开一条道。

“……打扰了。我中了毒,大约需要你帮助。”门边的男人嘴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