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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网络上人人都知道第一跟第二位『白雪公主』,是完好无损地捧回五万美元,所以,即使中选了应该也是很安全的!」尚青彤认真地说:「草草,我知道家里很需要钱,但我也知道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我是的好朋友,难不成会怂恿往火坑里跳吗?」

一年前,林草草的父亲在车祸中失去双腿后,身为长女的她便义无反顾地背起家里的重担。雪上添霜的是,母亲的病又在这个时候恶化,需要好大一笔医药费,而草草的弟弟联考失利,唯一的出路是念私立学校……所有这些都是要用到钱的!

其实,像林草草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要赚钱还不容易?但她宁可辛辛苦苦的长时间打工,省吃俭用的把每一分血汗钱寄回家,她也从来没想过要靠自己的美色赚钱。

不过,照青彤所说的,参加这个活动,既不需要出卖自己,又有钱拿……

「这么说,我是不去白不去,这等钱不拿白不拿!」

「嗯!一定要以最佳和最神似的面貌出现,把五万美元捧回来!」尚青彤绕到草草背后,拿掉她绑马尾的发带,让一头黑亮柔滑的长发披泻下来,并用自己的手指帮她顺了顺头发。「头发别绑上去,这样更像一些。」

「嗯。」林草草言听计从地点点头。

「甄试时,记得举止言谈都要秀气文雅一点,笑的时候不要太放肆,听说这个正牌的白雪公主出身名门,气质内涵都是一流的,要尽量装得气质高雅,知道吗?」

「知道了。」林草草细声细语的回答。心想,这样够秀气了吧?

「拜托,是要秀气一点,不是要骚!」尚青彤不敢领教地大摇其头。

林草草没辄地耸耸肩,「唉,我又没有变身术,不可能摇身一变就变成一个大家闺秀。」

「变不成,也得装个样子。」尚青彤匆匆走进房里,拿了一件白色丝质连身长裙和一包玻璃丝袜出来,塞给草草,「我已经替选好裙子了,我们身材差不多,我这条长裙是新的耶,自己都还舍不得穿,还有丝袜、鞋子也穿我的吧,这双白色高跟鞋跟这件长裙配在一起多搭调……」

「长裙?丝袜?还有高跟鞋?」林草草差点昏了过去。「不用了吧,我自己也有裙子……」

「那些都是呛死人的迷你裙、牛仔裙和A字裙,不行不行,今天得改变形象,当个淑女。」

「我可以说不吗?」林草草一脸的痛苦。

「五万美元耶!想想那笔钱吧!」尚青彤弹了弹手指,一副仁至义尽的模样,做着最后的叮咛,「今天就别去挤公车了,小钱不出大财不入嘛,坐出租车比较从容优雅,祝好运!」

尚青彤出门后,林草草手里抱着长裙、丝袜和高跟鞋,傻兮兮地愣了好一会儿,「唉……」她为难地瞪着这推行头,可是,那五万美元却诱惑地猛向她招手。

想到妈妈的医药费、弟弟的学费,还有家里的一大堆帐单……

她叹了一口气,不得不向那五万美元低头,开始换装。

当她整装完毕后,照着镜子,她几乎不认识自己了。

「嗨,白雪公主,好。」她优雅地朝镜中的自己微笑一下,继而淘气地扮了一个鬼脸,佯装着娇嗲的声音说:「我是假的,我是冒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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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草草到达指定的五星级酒店,拿着那份资料到柜台询问。

柜台人员指示她到八楼的会议厅,会议厅的入口处有一位年轻的小姐,正在做参加者资料的登记工作,林草草将自己的身分证交给她填写表格。

之后,她被带进会议厅,跟其它六、七位女孩排排坐,她被安排坐在最角落,经过其它女孩身边时,她用眼睛扫了一下,满意地得出一个结论──这些女孩都不及她酷似白雪公主。

豪华宽敞的会议厅里,除了坐了一排女孩,前面是一张空桌子。甄试人员还未出现,女孩们等得不耐烦了,开始窃窃私语。

林草草一坐下来就不自在地扭动身体,一边在心里埋怨着尚青彤。

她这件连身裙难穿死了,好象这种布料会咬人的皮肤似的,令人不舒服极了。

林草草忍不住用手去抓抓背脊,又抓抓腰际,结果不但不能止痒,反而越抓越痒。而该死的丝袜也紧黏着她的皮肤,弄得她很不自在。

反正这会儿甄选人员还未到,那些女孩也不会留意她,所以,她肆无忌惮地搔起痒来,而旦还搔得不亦乐平。一会儿搔搔背,一会儿搔接腿,后来干脆双手并用,十指齐下,这儿搔搔那儿抓抓,完全不顾要维持淑女的形象了……

别说是正着眼搔痒的林草草,就连其它正襟危坐的女孩们,也不会知晓有两台被巧妙隐蔽起来的针孔摄影机,正对准了她们,将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摄进镜头内,并透过电脑联机,影像立即被输送到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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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她……真像……小雪!」欧阳柏盯着电脑萤光幕,惊叹地喃喃白语着。

自他第一眼看见林草草就无法将目光调离。那个最后进来,坐在最角落的女孩,无论眉眼、口鼻或是脸形……长得简面跟夏雪一模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坐在那儿的就是如假包换的夏雪,是他朝思暮想的挚爱……

从她五岁那年抱着洋娃娃出现在他跟前,他就认定了她是他今生的所爱。

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呵护她、疼宠她,却万万没想到,他所有的心血都是白费,她翅膀一长硬了就毫不眷恋的离开他,转而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是那么爱她,甚至不择手段要得到她,可是……

欧阳柏用力的甩甩头,却无法挥散心中的伤痛。三年来,他没有一天不想起她,而思念是伤人的利刃,把他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咦?」蓦地,他瞠大了双目,有点不相信他接下来所看到的画面。

那个长得像夏雪、装扮得同样柔雅的女孩,竟……竟然……目中无人地搔起痒来!

欧阳柏将焦点定格在她身上,然后将影像放大。

错不了,她千真万确是在搔痒!瞧她东后援西抓抓的,在椅子七扭来扭去,脸上的表情还一副陶醉状,简直比猕猴还要快活。

欧阳柏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