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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抿的薄唇却扬起了一抹浅笑。

他思虑了一下,便拨通电话给奉命到台北文持甄选的手下。「罗强,打发所有的女孩,单单留下坐在角落最后进来的那位。」

「是,欧阳先生。」罗强马上照办。

片刻间,所有的女孩都出去了,房里只留下林草草。

欧阳柏继续在电脑上盯视她,毋庸置疑,她是最像夏雪的女孩,如果她能正经的端坐一会,就像足一百分了!

被独自留在会议厅的林草草,见四下无人,可说是大好良机,她连忙窜到门口,扭弄了门锁一下,确定把门反锁了,便掀起裙子……

「喔?」欧阳怕被吓了一跳,万万想不到她会有这种惊人之举。

他瞧见了她修长的双腿,连白色的小内裤也一览无遣。

林草草当机立断脱下了玻璃丝袜,备受束缚的双腿终于获得解放,每个微小的毛孔都得以恢复自由畅快的呼吸。她将丝袜揉成一团,随身的小皮包装不下,便举目四顾,开始在会议厅内寻找垃圾桶……

「唉……」欧阳柏哀叹一声,惨不忍赌地闭上眼。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貌似夏雪的女孩,可是,这女孩……

就算要脱丝袜,也可以很优雅的脱呀,脱得令人流口水、喷鼻血的大有人在,可这却是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像她那样,扯牛皮糖般粗鲁用力地将丝袜扯下,好象那双丝袜跟她有仇似的。

不过,她长得像极了夏雪,比前两位入选的女孩更像……

他毫不迟疑地按了电话,果断地说:「罗强,就是她了。」

「是,欧阳先生。」罗强应道。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知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女孩训练成优雅的淑女,等待欧阳先生的「接见」。

欧阳柏「啪」的一声关了电脑,揉了揉眉心。

屏幕上漆黑一片,他上眼,脑海中仍是她掀开裙子露出底裤,扯下丝袜的滑稽模样……

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脑海中出现了夏雪以外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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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这五万块美金容易赚的呀!林草草哀声叹气,有气无力地走了一圈。

「林小姐,走路时请目视前方,不要一边走一边叹气。」教仪态的艾妮女士马上直言指出她的缺点。

林草草再也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咕哝一声,「换作是像我这样来来回回,莫名其妙的走了一整个钟头,恐怕也会无聊到哀声叹气!」

真气人,想她活了二十二年,蹦走跑跳没一样难得倒她,现在居然有人无聊到要「纠正」她走路的方式!

「林小姐,请切记要挺胸,下颚与脖子成直角,肩膀不要垂下来。」艾妮女士苦口婆心地劝了不知第几百遍,口水都快干了。

「唉呀,走了这么久累死人了,哪还有力气挺胸缩肚!」林草草整个人快累瘫了,一会儿嫌她走路摇摇摆摆不够端庄,一会儿又说她浑身太僵硬缺乏美感,这会儿只差没直说她弯腰驼背了……

这个仪态老师是不是刻意来扼杀她自尊心的呀?是不是非害得她连走路都没信心才甘愿呀?

「林小姐,拜托认真一点,由于时间紧凑,待会还要练习交际舞,所以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多作休息,请耐心的再好好走一次好吗?」

艾妮女士教了廿多年的仪态,可从没遇上像林草草这般质钝的人,教什么忘什么,努力了一个星期后,她却依然故我,连坐姿、站相、挪步都学不好,所有的汗水都白流了。

「还要再走呀?天哪,饶了我吧!我的腿快要断了耶!」

林草草苦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力地捏揉自己酸疼的小腿肚。

「林小姐!」艾妮女士以「朽木不可雕」的目光瞪着她。

别说是区区一个仪态老师,恐怕就连上帝也无法将这个女孩变成淑女。在一旁的罗强眉头深锁地看着这一切。

原本为期三天的训练,拖到现在已经进入第七天了!这是任谁也意料不到的事,难怪上头开始很不耐烦地三催四问了。

回想前两位中选的女孩,都不会这么令人头痛。不像这个林草草,几乎每一个项目都出状况,做美容时她哇哇叫,说蒸脸令她不能呼吸,拔眉毛很痛不肯拔;练习交际舞时,又猛踩舞蹈老师的脚;学习餐桌礼仪时,必须有个人随侍在侧,好时时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叉……

电话铃声打断了罗强的思绪。

「哈?」他按下接听键,马上就传来此刻他最怕听到的声音。

「进行的如何了?」

「欧……欧阳先生,事情……有点棘手。」罗强惶恐极了。

「哦?怎样棘手?」漫不绝心的语气,却有一股令人震慑的威严。

罗强猛拭额头上的冷汗,「我们……已经很努力、分外努力的教,可是,林……草草小姐……还是不太能适应,所以……」

听筒里静默了片刻,这种极具威胁力的安静,简直令罗强心惊瞻颤。

「我要亲自过来看看。」欧阳柏冷冷的说。

「是,是,欧阳先生,不知您什么时候到?」罗强额上的头发已经汗湿了。惊动了上头特地前来,岂不是表明了他办事不力,这下可不妙了。

「现在。」

罗强一愣,电话已然断线。几乎是同时,大门被推开,欧阳柏迈着坚定有力的脚步走进来,并朝罗强使了一个眼色。

罗强立刻会意,在艾妮女士耳畔低语一阵,便拉着她退出房外。

犹自坐在房中央地板上的林草草,还在专注地搓揉酸疼的小腿肌肉,浑然不觉周遭人事的替换。

欧阳柏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直直地盯凝着她。

她屈着膝盖的坐姿,像小孩那么率性自然,高跟鞋被踢到一边,解放了粉嫩小巧的脚趾。她穿了一件无袖无领的白色贴身薄衫,肩膀处隐约露出细细的内衣带,也是白色的,如此简简单单的衣着竟能引人无限遐思。

蓝色粗布短裙斜斜地滑下来,遮掩不住一大截修长光滑的美腿。

欧阳柏一步步的走近她,眼神变得幽暗危险。

「林草草。」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回转过头来,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