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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整个人就像中邪似的呆住了。

她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酷、这么帅的男人!

他冷冷的脸上没有表情,一双黑眸还迸出寒撤人心的锐芒,高大挺拔的身躯隐隐凝聚着骇人的力量,任谁看了都会心生警戒,林草草屏住呼吸怔怔地凝睇着他,一颗心莫名地怦怦狂跳起来。

他居高临下,炽烈的注视令她敏感的脸红了。

「打算一直坐在地上吗?」他向她伸出一只手。

他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但,他的手却是温暖的,林草草迟疑地攀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而这小小的接触,却让她有如触电般的大受震荡,心中悸动不已。这样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林草草感到心慌意乱,想要悄悄挪脚步离他远一点儿,不料……

「哎哟!」刚才偷懒坐得太久,这会儿屁股和大腿都麻痹了,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似的难受。

欧阳柏牢牢抓住了她站不稳的身子,一双黑眸发出如豹般的锐芒,她柔软的娇躯稳稳的落入他的掌控中。

林草草骇然的发觉,他不但攫住她,还老实不客气地把下颚搁在她的头顶上。

「你是来教我华尔滋的吗?唉,我就知道史密斯先生一定是被我踩怕了,不敢来教了。」她没话找话说,希望藉由交谈能令此刻暧昧的气氛,恢复一点正常。

老实说,两人这样的姿势令她不安极了,但,腿麻得不得了,一时之间只能毫无选择地偎靠着他,她心焦地伸手揉捏臀部,好促进血液的循环流通。

「华尔滋有那么难学吗?还是故意踩人来的?」看见她揉臀部的动作,他全身热了起来。

「我才不会那么黑心肠故意去踩人家!」她噘着嘴,好一会儿臀腿不麻了,她想推开他时,他却还不打算放开她。

他不但无意放开她,还进一步把她搂进怀里。

「如果华尔滋对而言太难了,不然改学探戈怎样?」他将手环住她的细腰,一副准备教舞的模样。

被他这样搂住,林草草心弦颤动,几乎忘了要怎么呼吸,更不要说学舞步了。

「对我来说,都一样难!」

她摇晃脑袋时,身体也不知不觉随着扭动,绵软的胸部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他的胸膛,好象在他体内点了一把火。

「不知是哪个变态佬想出来的鬼主意!只为了参加一个晚会,就要学这个学那个的,烦死人了!」林草草有感而发地大发牢骚。

「不喜欢这些训练?」他发觉她讲话时表情丰富,很逗人。

「何止不喜欢,简直是……厌烦死了!」她做了一个伸长舌头的鬼脸。她借着讲话来分散注意力,以免自己老是感受到他大掌传来的灸人热力。

「那就算了,不用管他什么训练了。」

「哈,你说得可真轻松!现在合约签了,钱也收了,我拿什么来赔给人家呀!」

「就拿自己来赔好了。」欧阳柏邪邪一笑,加重了手臂的力道,将她紧贴到他身上,感受她动人娇躯的每一处凹凸起伏。

「噢!」她惊喘一声,紧贴着他的胸膛,他身上阳刚的男性气息令她深深迷醉,她有点儿头脑不清了。「你说什么呀?」

「巧得很,我就是口中那个想出这些鬼主意的『变态佬』。既然很不喜欢接受短期训练后,参加一个晚会的这个主意,不如我们就换另一个玩法。」他低沉的声音近在她耳边,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什……什么?你……」林草草不能置信地瞠大了双眼,「你不会是……欧阳先生吧?」

依照惯例,欧阳先生不是该等到晚会才出现的吗?而且……她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年轻俊尔,看起来最多三十几岁,跟她想象中的模样,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她还以为……他真的是新的舞蹈老师哩!

「很惊讶吗?」趁她愣怔之际,他拉高她的裙子,开始捏揉她圆翘的香臀。

她猛地回过裨来,惊慌地拨开他的手。「不行!别这样!」

一向洁身自爱的她,可从来没让人这么碰触过。

更何况,她跟他还只是初次见面,话都还没说上几句,他就动手动脚了!

「不行?」欧阳柏低声笑了起来,邪魅的笑声令她不寒而颤,「我会让知道我是『行』还是『不行』……」

他亢奋坚挺的欲望核心正抵在她柔软平坦的腹部,蠢蠢欲动地威胁着她,随时都会侵略她柔蜜的禁地。

「快放开我!不……不要这样!」她被他眼中浓烈的欲火吓了一大眺,使尽了力气扭动身躯,想要摆脱他。

他固若金汤地搂着她,不让她脱身。「我想怎样就怎样,要不要可由不得!」他的大手悄然潜入她衣衫内,抚摸她柔软的乳房。

「住……手!我要喊非礼了!」林草草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他坚实有力的臂膀牢牢因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尽管喊,要喊就干脆喊救命……」他冷诮地说,一把扯下她的胸罩,手指玩弄着她粉蜜色的乳头。

「啊……」林草草浑身一颤,四肢百骸都快要酥散,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强烈反抗了,渐渐臣服在他的魅惑下,沉沦在他所制造的快感中。

不解人事的她,在体验到感官的刺激时,内心却充满了羞愧不安。

她在心里痛斥自己,不应该如此任他摆布!

「喜欢吧?等会儿就会求我满足的!」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捏揉她敏感的部位,动作越来越激进有力,引得她一阵阵轻额,吟喘不已。

不行!她不能任由他如此掌控她、驾驭她……

「不要……救命啊……」她用仅剩的一丝理智,扯开喉咙求救。她使劲喊出来的声音,却是破碎、薄弱的。

她脆弱无助而又极力抗拒的样子,煽动他更狂炽的欲火。

「唔,很懂得挑起男人的欲望……」他遇过一些欲迎还拒、半推半就的女人,她们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吊他胃口,进而提高价码罢了。

这会儿,他以为她也是这种女人,他狂肆地撕裂她的衣裳,强硬地扯下她的内裤,继而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