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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可太冤枉了!这辈子除了你,我从没对第二个人动过心。”

叶锦然不置可否地接了一句:“是吗。”抬眼看看还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的谢长戈,叹道:“其实你喜欢过别人,会被相似的面孔吸引,也属人之常情。我看得出,你同我在一起时,从来都是真心待我,绝不是看着我、心里却想着旁人。”

谢长戈一把握住他手腕,拧着眉,不由抬高了声音:“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知道你说的是楚青的事,但他只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叶锦然反问道:“那为何你从未跟我提过有这么一位朋友?”

谢长戈一时语塞,连说了几声“我、我……”,却怎么也接不上下文。

叶锦然不紧不慢地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水,隔热杯口冒出的袅袅的热气,幽幽道:“长戈,若非心里有鬼,以你性子,恐怕第一次见面就会跟我说,你有位朋友和我生得极像,这世上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但你从来没有提起过。在我看来,你似乎很不想让我知道你有这样一位朋友。”

谢长戈本能地避开他的注视,心思转了几转,艰难说道:“这两天我都在想,要怎么跟你解释这件事。”

“你大可以实话实说。”

谢长戈吞了吞口水,勉强笑了笑,说:“你大概也猜到了,楚青他对我……有过好感。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我对他没有那种意思。你们相貌稍有相似,我自然赧于向你说起。”

叶锦然也不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直看得谢长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才慢慢问:“就这样?”

谢长戈忖着他有结束这一话题的意思了,大大松了口气,忙不迭地道:“还能有什么?阿锦,我喜爱你样貌不假,却绝非是因为你与什么人相似才喜欢。在我看来,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及得上你。”

叶锦然终于笑了笑,不甚认真地斥了一句:“花言巧语。”给自己的杯中也斟满酒,与谢长戈对饮了一杯。

“天色已晚,也该回客栈去了,”他打量了谢长戈一会,笑容渐渐变得意味深长,“然后我们再好好谈谈你瞒着我的事。”

谢长戈咳了一声,脸微微发红,向叶锦然贴近了一点,低声道:“阿锦,以前你说过不管我有哪里不好,只要亲一亲你,你就什么都不和我计较了。这个不是骗我的吧?”

叶锦然哼笑着低低说了一句:“狡猾。”手掌按上谢长戈后脑,与他嘴唇相贴,舌尖深深刺入他的口腔。吻过之后才贴着他耳朵,一边轻咬一边喃喃道:“当然是骗你的,我怎么会觉得你有哪里不好。”

第十七章

谢长戈浑身酥软,忽地又被顶撞到脆弱之处,后穴一阵紧缩,腰身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两下,性器抖了抖,顶端却只可怜兮兮地渗出一点清液。他难耐地呻吟着,扭头向后面求道:“阿锦,别……别做了,我射不出来……”

握在他腰上的手向腿间伸过来,握住半软不硬的肉物揉了几下,谢长戈顿时又是一阵痉挛,呻吟声也大了几分。叶锦然见状,从他身体里抽出自己,把他翻过来面对面躺着,咬住他下唇吮吻片刻,哼笑道:“又欠我一次。”

谢长戈喘了一会,在他肩上蹭去眼角沁出的液体,把刚折腾了自己半夜的凶器握在手心里,替他上下套弄。

叶锦然感觉到他手上乏力,有些不忍,伸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问:“很累?”

谢长戈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偏还笑了一下,不正经地回道:“爽得使不上力气。”

室内灯火还燃着,叶锦然看着他潮红的脸,刚有些消退的欲望立刻卷土重来,忍不住一下下向他手心里狠撞。低头看见他两腿之间还没软下去的欲根,又怜又爱地拿手拨了两下,问:“帮你含含?”

谢长戈今天被他弄了数次,身上异常敏感,一碰就颤抖着蜷起身子。嘴上却很有精神地与他玩笑:“哪有主人帮男宠做这事的?”

叶锦然身体滑到下面,摸着他腿根,哂道:“原来你还记得你是我的男宠。我给你做这事的时候还少吗?”舌尖在半硬的柱身上快速舔了一个来回,如愿听到谢长戈饱含情欲的呻吟,这才稍稍满意,吻着湿润的顶端说:“让我为你吃醋,为你忧心,这也是男宠该做的事?”

谢长戈被刺激得神魂颠倒,腿间阵阵热意和酥痒逼得他快要疯了,双手胡乱扯着叶锦然的头发,哀求道:“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还敢再离开我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叶锦然含住他,悉心用舌头侍候了一会,没用什么花样就让谢长戈把最后一点欲望尽数交代出来。之前发泄过太多次,连那味道也不甚浓了。谢长戈也想爬下去帮他用嘴做一回,被他按在胸前,一动不能动弹:“快睡,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谢长戈还想问问是什么地方,可惜叶锦然已挥手灭了烛火。他最后只感觉叶锦然在他两条大腿之间蹭了一会,接着腿上一湿,脖颈被人亲昵地揉弄几下。谢长戈哼哼两声,回抱住那人,意识渐渐沉入深渊。

第二日一整天,他都跟着叶锦然在街市上吃酒闲逛。此时热闹更胜昨日,路上游人酒客摩肩擦踵,名气稍显的酒馆更是早早地就座无虚席,门外还等着不少慕名而来的客人。

傍晚时分,两人用过晚饭,叶锦然才说:“我们去城南。”

那地方并不远,不过因为多民居而少商铺,显得比别处僻静些。一路走过来,开始时处处人声鼎沸,慢慢地游人渐少,喧嚣也落在身后。叶锦然带着谢长戈七拐八拐,终于在一口古井旁站定。

“知道为什么和你来熙城吗?”他低头向黝黑的井口里看去,问身后的谢长戈道。

谢长戈心里大致也猜得到,听他问便说:“莫不是为了这井的典故?”

相传前朝时熙城曾有一对夫妻,因事分开了。光阴过去,丈夫思念故人,意欲与妻子和好,依旧同她共度余生。妻子不肯答应,反问他:“破镜难道还能重圆吗?即便能够,难道不会留下裂痕吗?”丈夫便在家门前挖了这口井,把妻子带过来看。他指着井说:“这井里的水,一低头便可映出人影,像不像一面镜子?即使扔些碎石瓦砾下去,水面起了波痕,终究也会恢复平静,不留一丝痕迹。这不正是破镜重圆吗?”

叶锦然抚摸着井壁,微微笑了笑:“你也听过那个故事?有一点关系,就算是吧。”他牵过谢长戈的手,徐徐说道:“当年我在这里游玩,听人讲了这‘破镜重圆’的故事,问起结局,说故事的人也知之不详,只说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