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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走近了些,搭着徐芊的肩,弯下腰看着镜子里的她,嘲讽道:“识相的话,就安分点”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你不是处儿吧?”正当郑走到门外时,徐芊用魅惑人心,却又讥讽的声音说道。

郑一下子转过头来,瞪着徐芊,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徐芊并未答话,只是笑着,盯着镜前的步摇,轻轻摆动。

“别气啊,刚刚不是挺理直气壮的嘛。”徐芊放下木梳,随意翻肆着梳妆台,打开了一盒胭脂用手指抹着,涂在了手腕上,觉得有些不如意,又换了一种颜色,同样地涂在手腕上。

“你说我是妓,这是事实我承认。“徐芊挑着眉看着自己的手腕。

郑握紧了手上的巾帕,额头上的青筋开始显露。

“但是,你一个名门世家的大小姐,不是雏儿,这就有点说不过去吧。”徐芊转过头来,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郑歌。

“你少说些流言蜚语来败坏我的名声,钱你都拿了,花钱就办事,少给我废话!”郑吼着。

“嘶,让我想想。”徐芊打断了整个话语。

“那个人,是哪家没用的病秀才来着?”徐芊抿嘴,仰头想着,表情像个思索着书题的幼童。

“闭嘴!”

郑大吼一声,完全没了刚才的娇蛮和不可一世,她用力地握紧拳头,指甲都快嵌入肉里也毫无知觉,徐芊见状,也不以为然。

“病秀才嘛……对象不好,也确实学不到什么......”徐芊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嗤笑起来。

“也难怪你爹让我来教你。”徐芊虚着眼道。

郑突然觉着有些头晕,捂了捂头,靠在了门边。

徐芊站起身,不疾不徐的走向郑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说:“相貌还是不错嘛。”

“你怎么知道我跟......”郑咬紧贝齿不再说话,别过脸不敢看向眼前妖娆妩媚的人,整个人显得异常的苍白无力。

“这个......不重要。”徐芊突然伸出一只手,打了一个响指,很快几个五大三粗穿白褂子的武夫走进来,其中一个还用手臂锁住刚刚那个撞门的老侍者。

那侍者的衣服早就被撕破,零散的几个破洞显示着里层的绣花亵衣,她大汗淋漓,几经晕厥。

身材粗壮的武夫走了过来,麻利地抱起轻如鹅毛的郑,粗暴地将她甩在床上,整个胸膛都俯下来。

郑感觉,有一种绝对的力量扼制着自己的身体,就在她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的时候,武夫不知从哪里拿出了黑铁链,扣住她的手脚,胡乱摸了两把才起身而去。

徐芊走到床边坐下,先是皱起眉头用手抚了抚郑的鬓发,而后展开笑颜说道“今儿教你的不多,就只是一个顺从而已。”

看着郑目瞪口呆的表情,完全取悦了她,徐芊凑近此人的耳旁细喃道

“但只限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有新的人物了!谢谢大家的点击量,对于囚歌这部作品而言是最好的奖励!我们明天见吧!谢谢!

第6章转合

【郊外无名山】

路途算是近,快马加鞭赶在晌午前就到了这个地方。

这里的好几座绿山,皆长满了含苞的九里香,旁边还挨着一座山峦,郁郁葱葱。

晏清率先下了马,走到前面探查,午日的光照在他身上闪闪发亮,令人着实刺眼,接近不得。

秦怀臻骑在马上少有的没说话,只是斜着眼睛,暗中观察此人的一举一动,嘴里还嚼着根路边顺来的稻草。

“就是这里了。”晏清转头看着秦怀臻说道。

“来这里干嘛?先生该不会是让我来这儿感受意境吧?”秦怀臻无奈地笑道。

“下来。”

晏清不带任何情绪地说着,虽没有敌意,但却多了一丝冰冷。

秦怀臻也无言,直勾勾的看着晏清,轻哼一声,手里依然死抓着缰绳不放。

“刷。”

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在这个连蝉鸣都没有的鬼地方显得异常刺耳。

晏清手持白刃,指对着秦怀臻的腰腹,他瞬间感受到腰间多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回瞟了一眼抵在他身后的东西。那是一把短剑,剑柄奇短,几乎只剩下刀刃,在这个炎热的夏日里亮得发光,如同举剑的这个人一样,发着光辉。

秦怀臻见罢非但没有驾马逃走,反而是放开缰绳,挑眉俯视着晏清:“先生,不是要授我乐法吗?”。

“怎么,先生还是个剑士?”秦怀臻歪头讥笑着说道。

“下来。”晏清还是重复着刚才的话语。

“好好好,我下来我下来。”秦怀臻边笑边从喘着粗气的马上跳下来。

“不过,先生可别忘了。”

秦怀臻着了地,走上前用手指捏着晏清举起的刀尖,抬眼望着他,发丝拂过的眼里尽是笑意。

“你这威胁,好像对我没什么效果哦。”秦怀臻把视线转移到刀刃上,右手迅速地抽出了腰间的剑,架在晏清的脖子上。

晏清见状并没有行动,而是收回了刀刃,麻利地放回了身后,扭头就往前走,仔细一瞧他的背上竟没有一点剑身的踪影。

“玩笑罢了,随我来。”晏清这句话里尾随着轻笑。

“先生这是要去哪?”秦怀臻望着他向树林的方向走去。

“教你学乐,要是完不成今日的事务,你爹娘那里也不好交差吧。”晏清头也没转的说着。

秦怀臻本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想到那个拿着竹棒敲打着门的娘亲,便无奈的往前走去。

晏清走到树林遮盖的阴凉处,转过头来看着秦怀臻,似乎是在等待他过去。

“先生还真是会抓人软肋啊。”秦怀臻笑吟吟的朝晏清的方向走去。

他似乎是看见了秦怀臻,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就继续转头往前走去,这树林长得茂密,路上也是凉风习习,丝毫没有让人感到酷暑,偶尔会有几只鸟儿飞过,划过树叶的沙沙声和鸣叫声,再往深处便听得见清晰的蝉鸣。

一路上秦怀臻都跟在晏清身后,手握着腰上的刀柄,一刻也没有松开。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视野兀自从树林变为碧湖,湖周铺着高低不一的绿草,光照在湖面上,微波粼粼,水上有些许水蜘蛛,不断地往前划跳,荡起了微小的波澜。

细看那湖水,比想象中的还要更深,有些许不见底,连光好像都无法照透。整片湖显得如一块深碧色的石头,只是外面包裹着水,只需随意射支木箭,那剑柄就可以直直地立在湖中央。

这里似乎处于林子的中央,但周围只有草地而无树冠,那些树木也只是绕着周边生长,好像不愿踏入这块地方。

秦怀臻望着晏清的后背,他好像